木棉急了,探了探皇后的鼻息,松了口氣,還好,只是睡著了。
木棉看了眼酒杯,聞了聞:“不好!得趕緊叫醒皇后娘娘了!”
皇后的打算木棉全程參與,還是她出的主意用迷藥將沅稚迷暈后她親自護(hù)送,這迷藥都是她偷偷弄來的。
看來,沅稚已經(jīng)知道了。
木棉拿了解藥,待皇后蘇醒后,告知真相。
“快!快派人去找!對,永寧宮!派人去永寧宮!”
皇后擔(dān)心的事終于發(fā)生了,她一直很怕皇上見到沅稚。
以沅稚的姿色加上她的手藝,皇上一定會留她在身邊的。
“不行,本宮要親自去一趟!”皇后遂帶著乾坤宮的人去永寧宮。
“皇上!皇上!”
皇后還未入乾坤宮,沅稚便聽到皇后的聲音。
該來的總會來的,看你怎么演。
沅稚忍不住心跳加速起來,她也是在賭。
若皇上不向著她,那她必是一死,就看這杏仁酪的了。
此時,天已漸明,有一絲陽光透過簾幔入床榻。
“什么聲音,這么吵!”
皇上揉了揉眼睛,卻見自己縮在一個陌生女子懷中,立馬起身,厲聲呵斥:“你是誰?!怎敢夜闖永寧宮?!”
沅稚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亂的衣襟,行禮回:“此話,皇上昨夜已經(jīng)問過奴婢了,奴婢名為沅稚,來給皇上送杏仁酪的。”
皇上開始回憶,他打量著殿內(nèi)的一切,判斷沅稚話里的真假。
地上散著一些開了封的酒壇,還有個食盒,食盒里放著一瓶梅花酒,地上零散著杏仁酪,其中一個卻了一角。
皇上揉了揉太陽穴,斷斷續(xù)續(xù)想起來一些,想起早起的姿勢,有些難為情,畢竟是一國之君,竟現(xiàn)出嬰孩的姿態(tài),遂清了清嗓子:“咳,昨夜朕喝多了,恰逢母妃忌日,失態(tài)了。”
“皇上~!”此時,皇后嬌嗔地喚著皇上,帶著一干人闖入了殿內(nèi),瞧見沅稚衣襟不整,榻上還有沅稚的貼身衣物,皇上又脫了外袍,氣不打一處來。
“何事?一早慌慌張張的,皇兒醒了么?”皇上眉頭微蹙,他一向不喜皇后這性子,
“皇上,本宮聽聞昨夜有一丫鬟冒充沅稚來永寧宮送杏仁酪,欲意勾引皇上,就是你吧!”皇后沒有接皇上的話,而是指著地上跪著的沅稚呵斥。
“請皇上明察,奴婢就是沅稚!”沅稚伏地磕頭道。
“如何證明?”皇后一臉得意,沅稚余光暼見她這嘴臉,看來是有備而來了,不然也不會這么晚出現(xiàn)。
其實方才皇上就要問沅稚,他記得皇后和他說過,沅稚是位老媼,年歲已高,怎的能是一年輕貌美的女子呢。
“哼!沒話說了吧!”皇后見沅稚默不作聲,似早有預(yù)料一般,“皇上,本宮帶了證人來,皇上不妨聽一聽。”
木棉得了皇后的示意,向殿外招了招手,一個眼生的侍衛(wèi)入了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