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夠狠的。沅稚不用看也知信上大概寫的是什么內容。
芝姑姑看了后,道:“嗯,木棉此話不假,這信上說得很清楚,沅貴人還不認罪?非要將此丑事公之于眾毀了皇上的名聲才罷手么?!”
沅稚看著她們勢在必得的樣子,實在覺得好笑。
賈公公,這名字好熟啊。沅稚嗤笑一聲。
眾人以為她瘋了。
“她已無話可說了,可以處置了!”肅貴妃義正言辭,儼然一副奸計得逞的小人做派。
“木棉,我只問你一件事,你與我住了這么久,你可知我身上哪處有胎記?”沅稚直愣愣地看著木棉問。
“這,奴婢只是與貴人住一間屋子,可不曾見過貴人洗澡,但是貴人的貼身衣物奴婢在柜子里見過。”木棉回。
“哦,如此說來,你并沒有見過我穿,那或許是…你自己的呢,為了掩人耳目嫁禍在我身上。”
木棉聽了這話,頭搖得跟個撥浪鼓一樣:“不是的!不是這樣的!就是貴人您的!您可不要亂說!”
“沅貴人,我看你是瘋了吧!都已經坐實了還在抵賴,嘴怎么這么硬,”肅貴妃轉身福身對太后繼續說,“太后,不如直接將她打入冷宮處死,別污了皇上的耳朵。”
此話甚合太后之意。
“肅貴妃看著辦吧,時辰不早了,哀家受不住了,不陪了。”
芝姑姑走上前去扶起太后往寢殿去。
“恭送太后。”
眾嬪妃送別太后,面露兇色。
肅貴妃更是張狂起來,在這種時候麗妃從來不與肅貴妃爭。
這畢竟是得罪人的,麗妃可不想做這出頭鳥。
“來人!”肅貴妃話音未落,慈寧宮外傳來都公公的聲音。
“皇上駕到!”
眾嬪妃慌了神,皇上怎的來此了呢,今夜他不是宿在養心殿了么,而且太后也送了安神藥,皇上喝了應該已經入睡了才對。
皇上陰沉著一張臉疾步跨入慈寧宮大殿,直奔主位撩起黃袍坐下。
“皇上這么晚了怎么沒有歇下呢。”
說話的還是肅貴妃。
“哼,你們這聚在慈寧宮做什么呢?”皇上聲音不大,可聽得出憋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