沅稚譏笑,這肅貴妃真是個蠢的,滿殿的都知道太后故意在躲著,只有她還執意要求太后出來主持公道。
“住嘴!這后宮朕說了不算么?非要擾太后不可?!”皇上怒視肅貴妃。
肅貴妃不再言語,她明明瞧見了芝姑姑藏在暗處看著這一切,可也不敢再說什么。
“那木棉該如何處置?”麗妃將話題扯了回來。
“但賈公公是誰下手害死的尚未查明。”都公公看了眼木棉道。
木棉早已哭得像個淚人了。
沅稚雖瞧著她可憐,可不會求情的,她不落井下石已經是法外開恩了。
“先將木棉關起來!違背宮規,私會太監,污蔑貴人也是重罪,這滿殿的嬪妃是非不斷,均罰俸半年!”
皇上下了旨,并沒有立馬處置木棉,還是顧念著皇后的臉面。
“是。”都公公令雙祿帶木棉下去。
“行了!熱鬧還沒瞧夠么?都回宮去!”
眾嬪妃紛紛行禮告退。
肅貴妃還一臉的不服氣,她瞪著沅稚,眼神里充滿了挑釁。
沅稚也沒有回避肅貴妃,不屑地看著肅貴妃。
“小小的一個貴人,給本宮等著。”肅貴妃經過沅稚身邊時,在沅稚耳邊說道。
沅稚竟笑了出來:“嬪妾就在這等著。”
肅貴妃出了慈寧宮,殿內只余皇上和沅稚了。
沅稚跪下,感激道:“嬪妾多謝皇上庇佑之恩,定不負皇上的信任。”
皇上才發覺沅稚眉眼處有一顆淚痣,竟與宸妃一模一樣。
“不是你請朕來助你么?”
“嬪妾…只是希望皇上來主持公道而已。”沅稚的小心思,皇上看得出,也不戳穿。
仿佛二人已經形成了一種莫名的默契。
皇上懂沅稚的用意不拆穿,沅稚清楚皇上看透卻不說穿。
“若朕說…那肚兜確實被朕收起來了,沅貴人怎么看?”
不知怎的,皇上竟然不是擔心沅稚利用他,而是提到了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