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得寵一個月就被皇上冷落,自然是各種尋機和皇上偶遇。
沅稚不能放過這個機會。
儀貴人此刻不會出來打擾皇上的興致,但是背地里一定會跟肅貴妃告狀。
儀貴人就像是肅貴人的一條狗,如以前的沅稚一樣。
“這回讓你嘗嘗被自家狗咬了的滋味。”沅稚冷冷一笑,迫不及待地想要看這一出戲了。
“小主,您怎么就肯定儀貴人一定會跟肅貴妃告狀的?”琥珀不解。
已經回了乾坤宮的琥珀正給沅稚上藥呢,二人閑話。
“那日你去花房,是不是碰到了踏雪?她是儀貴人宮里的宮女,一定會告訴儀貴人我托你買梅花一事。后宮這些嬪妃正虎視眈眈,尋我的錯處呢,自然不會放過我的一言一行,儀貴人在宮里的靠山是肅貴妃,她若不跟肅貴妃說,憑她一個小小的貴人能掀起什么風浪?豈不是浪費了這么好的一個機會?”
“奴婢還是不懂…”琥珀覺得儀貴人完全可以自己去太后宮里告狀,怎的非要通過肅貴妃呢。
“你呀,等著瞧吧。”沅稚不再言語,吩咐琥珀去將竹青找來,木棉的事還沒著落呢,需要沅稚來推一把。
沅稚將一封信遞給竹青,吩咐她入夜后送去祈福殿給皇后,不用說話,只需塞進殿內即可。
木棉這幾日沒去祈福殿伺候,皇后心里也明白,可她不敢有什么動作,只能祈禱木棉可以脫身。
并不是皇后心善,只是木棉手里有皇后的把柄,若直接死了還好,若用了刑,怕是皇后也自身難保了。
此時沅稚遞信進去,離間二人正是時候。
沅稚靜待竹青回來。
竹青送了信氣喘吁吁地入了殿。
“快來,喘口氣,暖暖身子。”沅稚拉過竹青的手,塞給了她一個湯婆子,“”怎樣?皇后看了么?”
“看了,奴婢只說是木棉姐姐托我送的信,然后就離開了。”竹青仰起那張稚嫩的小臉笑著。
“那她有沒有認出你來?”畢竟竹青在乾坤宮伺候過。
“小主放心,奴婢什么話都沒說,而且琥珀姐姐教奴婢的,故意壓低了聲線。”
“好,辛苦你了,快去歇著吧。”
沅稚看著外面又下起了大雪,今年的冬天真是要凍死人了,一場接著一場的大雪。
明日,怕是也不能安生,今夜要睡個好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