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婉婷驚懼的目光從四具尸體身上掃過,搖著頭說道:“姜晨和他老婆楚顏都不在這里!”
“劫匪死了,這么多贖金卻沒有人拿走,這不符合常理……”
厲遠騰瞇著眼睛若有所思,目光上移道:“二樓的護欄有不少血跡,說不定人就在樓上,上樓去看看!”
這是姜晨轟爆絡腮胡中年男人時,噴在上面的血霧留下的血跡。
此刻姜晨正在陶婉婷的臥室里面,全力給楚顏和沐泠溪解毒。
楚顏一直處于昏迷狀態,姜晨褪去衣物針灸排毒都很省心。
沐泠溪則是一反常態地不安分,在姜晨的嘴、臉、耳朵、脖子、肩膀、胸膛……都咬出不少牙印,不僅把自己的衣服全部撕爛扔掉,還把姜晨的衣服都撕壞了。
中階武道宗師的沐泠溪中了宗情散,比初階武道宗師的葉清嬋中了宗情散更加瘋狂。
無奈之下,姜晨只好用房間里面之前綁著楚顏手腳的繩子,把沐泠溪的雙手雙腳分別綁在床上的四端,這才沒有影響到針灸排毒。
以沐泠溪的身體強度,能夠承受住姜晨更多的真氣沖擊,藥物從體內排出的速度比楚顏快很多。
隨著姜晨不計代價地消耗真氣,沐泠溪中的宗情散媚藥之毒,被盡數排出體外,她臉上和身上的妖異紅暈消散,肌膚重新變回光滑如絲的柔嫩。
“姜……姜晨,你對我做了什么?”
沐泠溪恢復意識后,發現自己脫光了衣服被綁在床上,姜晨就站在床邊,俏臉緋紅地問道。
她的聲音之中并沒有憤怒和責問,只有羞澀和疑惑。
如果不是相信姜晨的人品,她可能會懷疑姜晨有什么特殊的癖好。
“泠汐,你別誤會,我只是通過針灸幫你排出體內的藥物,你藥效發揮失去意識不受控制,我沒辦法才把你綁起來的!”
姜晨舉起手中的銀針,尷尬地解釋道。
“針灸也行?那個戴著面具的武道宗師說,宗情散是媚藥中的劇毒,必須陰陽調和才能夠解毒!”
沐泠溪害羞地確認道:“你真的沒有……跟我陰陽調和嗎?”
“沒有!我絕對沒有這么做!就連你身上的衣服,都是你自己脫的,我就抱了你,綁了你!”
姜晨鄭重地聲明道,他只跟葉清嬋陰陽調和過,哪怕是老婆楚顏也沒有。
“我相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