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愣了一下,抬頭就看到薄司川那張面無表情的臉。
“薄總……”
“我給我太太花錢,你有意見?”
男人愣愣的,完全不知道薄司川為什么會因為這種小事生氣。
但是為了得到薄司川手里的項目,他還是趕緊認(rèn)錯。
“薄總對不起,我不是故意要這么說的,我胡說八道,你別生氣。”
“我們要下車。”
江傾洛還一句話都沒有說,就已經(jīng)被人扔在路邊了。
因為他們住的別墅在空氣比較好的郊區(qū),現(xiàn)在停車的這個地方就是在去郊區(qū)的路上,周圍前不著村后不著店的,要打車也有點不現(xiàn)實。
而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半夜,周圍黑乎乎的,有路燈,但是路燈與路燈之間距離很遠(yuǎn),顯得荒涼而可怕。
天黑乎乎的,看樣子可能很快就會下雨,還有很大的風(fēng)。
江傾洛身上穿的衣服單薄,胳膊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她搓了搓手臂。
忽然一件寬大溫暖的西裝外套罩在她的身上。
她有些驚訝地回頭,薄司川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
“將就著穿吧,我跟助理打電話了,他馬上過來。”
燈光落在他的身上,在他臉上落下敏感交錯的界限。
她知道薄司川長得很好,在這種氛圍下,似乎比平時更多了一種可靠穩(wěn)重的感覺。
在她愣住的幾秒鐘里,薄司川忽然轉(zhuǎn)過頭來。
“看著我干什么?”他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那張冷淡的臉上多了幾分笑容,“感動了?”
江傾洛心中明顯有些異樣的情緒,但聽到他這句話之后,臉色一沉,翻了一個白眼:“你想多了,我就是在想你為什么不送夏雪然回去,就算欲擒故縱,也不至于人家女孩子都朝你走了很多步了,你卻一直后退,再這樣下去,人家說不定就不要你了。”
薄司川快被這些話給惡心吐了。
他臉色鐵青:“誰跟你說我想跟她在一起的,要是以后再讓我在你嘴里聽到這種莫名其妙的話,那條項鏈我就算拿去扔了也不給你。”
江傾洛咽了咽唾沫,做了一個拉拉鏈的動作。
她知道薄司川不是在開玩笑,他真的生氣了。
但她不理解,明明她是按照劇情走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