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司川這么大的人了,怎么跟小孩子一樣,這種事情還要你來我往的,明明他自己也不喜歡這段婚姻。】
忽然她靈機(jī)一動,想到了一種可能。
【這狗東西不會真的看上本美女了吧?我可不喜歡他這種類型的,我還是更喜歡180八塊腹肌的純情小奶狗,薄司川這樣的最多算個老狗。】
【等以后離婚,我馬上就去找一個合心意的,現(xiàn)在本美女好歹是個小富婆。】
她越想越覺得心里美滋滋,臉上的笑容都變得更加深刻了。
而坐在她身邊的薄司川卻跟她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他渾身上下好像籠罩著一層化不開的陰云。
前面開車的助理瑟瑟發(fā)抖,恨不得把油門踩到底。
等車子穩(wěn)穩(wěn)地停在別墅的停車場,他才松了一口氣。
“老……老板,那個我先回去了?”
薄司川不說話,他還是連滾帶爬地解開了安全帶,匆匆地從車庫選了一輛保姆車開走。
江傾洛從自己的思緒中回過神,才感受到來自身旁的男人的低氣壓。
她完全不知道自己什么地方又得罪他了,就以為他是因為別的事情不高興,也懶得搭理他,推開車門就打算下車。
然后就聽到薄司川低沉冰冷的聲音叫住她。
“站住!”
江傾洛腳步一頓,不明所以地回頭看他。
“怎么了?”
“你別忘了,你當(dāng)初為什么跟我結(jié)婚。”
江傾洛懵了,以為自己聽錯了:“你說什么?”
“你自己非要死纏爛打結(jié)婚的,一把鼻涕一把淚地說喜歡我。”
雖然這些事情都不是她做的,但是從薄司川的嘴里說出來,她還是感覺尷尬,恨不得沖過去捂住他的嘴巴。
“好端端的,忽然說這個干什么?”
“提醒你一下,少在我面前說離婚的事情。”
順便也提醒一下,他不是忽然就變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的,現(xiàn)在說他不是她喜歡的類型?
胡說八道!
江傾洛有些一言難盡,懶得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