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識到她說了什么之后,他面色一冷。
“為什么不是你睡地上?”
“是你自己沒安排好,不然我們兩個都能睡床。”
薄司川冷笑一聲:“你想讓全世界都知道我們兩個夫妻關(guān)系不好?”
江傾洛知道她又要拿股價說事了,但這還真能拿捏她。
畢竟她是一個父母雙亡,無親無故的孤女。
如果不是薄老爺子把她接到薄家養(yǎng)大,她現(xiàn)在可能過得十分凄慘。
所以她忍了忍,還是沒有反駁。
剛才她還想睡床的,現(xiàn)在想想自己好像有點太囂張了。
怎么能讓大少爺睡床呢。
薄司川還不知道江傾洛的腦回路已經(jīng)腦補(bǔ)出了一部豪門狗血劇,而她則是里面最卑微的丫鬟角色。
隔了一會兒,就聽她用無比滄桑的語氣說:“還是你睡床吧,我去跟老鄉(xiāng)要一床被子打地鋪。”
薄司川拽住她的手腕:“這床這么寬,你就一定要睡得下?”
他對她有沒有什么非分之想,用得著這么防著他?
江傾洛卻不能理解他的意思,她瞪大了眼睛,感覺被薄司川抓住的手腕燙人得很。
她猛地收回手,大大的眼睛厲害寫滿了不可思議。
【看看看,我就說這廝最近天天回家,肯定是對本小姐有了非分之想,現(xiàn)在竟然邀請我跟他睡同一張床。】
【雖然他長得是挺好看的,但是我是那種見色起意的人嗎?】
不行,我一定要嚴(yán)詞拒絕他,避免他對我產(chǎn)生不該有的感情,我以后可是要拿錢跑路的。
薄司川猛的縮回手,好像江傾洛身上有洪水猛獸似的。
他皺著眉頭,語氣嚴(yán)厲道:“我只是覺得我們可以各自蓋各自的被子,山里夜涼,你要是感冒了,沒地方看病。”
江傾洛的頭腦風(fēng)暴被迫停止,腦子有一瞬間的宕機(jī),過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
意識到自己想了些什么亂七八糟的,她的臉上頓時尷尬起來,不敢看薄司川那雙黑白分明的眼睛。
“哦。”她應(yīng)了一聲,尷尬地轉(zhuǎn)身,“我去跟老鄉(xiāng)要一條被子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