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大娘似乎也知道她不好意思。
“沒關系,你們按照你們的流程來就行了,我就是想讓你們多考慮一下我們。”
她嘆了一口氣:“你照顧他吧,我去給你們燒一壺水,他發燒溫度這么高,要多喝水。”
說完她就出去了,江傾洛拿出溫度計一看,三十九度。
已經是高燒了。
她有些棘手地看著薄司川。
但讓她真的見死不救,她又做不出來,于是拿出大娘給的酒精,準備給他擦擦手心腳心。
可能是身體不舒服了,薄司川在被子里動了動,準備把被子給掀開,江傾洛眼疾手快地給他摁著。
“別亂動。”她皺了皺眉,小聲道:“明知道村子里面沒有醫院,還專門折磨我。”
想到剛才薄司川認真叮囑她,讓她別感冒的樣子,忍不住皺著眉頭:“你說你長得這么強壯,怎么這么容易感冒。”
她看著薄司川這虛弱的樣子,也顧不上其他的了,直接上手把他的手腳從被子里面掏出來。
這些事情做起來其實并不是很難,但是需要足夠的耐心。
江傾洛最缺的就是耐心,但是不知道為什么,今天她來回給薄司川擦了好幾次的酒精,卻沒有一點不耐煩。
發燒的薄司川有些脆弱,嘴巴一直嘟嘟囔囔地說著什么。
江傾洛還以為有什么八卦可以聽,湊過去卻根本聽不清楚他在說什么。
她有些無趣地撇撇嘴,剛想坐回椅子上,雙眼緊閉的忽然伸手抓住了她的胳膊。
也不知道他一個生病的人,哪里來的那么大的力氣,江傾洛抬手掙扎了一下,卻根本掙不開。
薄司川嘴唇發干,薄唇微微一動,語氣有些惡狠狠的:“告訴我,你都知道些什么?”
江傾洛被嚇了一跳,一抬頭,就對上了一雙充滿寒芒的眼睛。
她心頭一驚,而薄司川卻好像只是突然發癲,松開手之后,腦袋一歪,又沉沉地睡過去了。
江傾洛卻還因為他剛才那句話心緒不寧。
不知道為什么,她這個時候腦子里面不斷地浮現出之前薄司川好幾次猜出她心中想法的畫面。
她想到吃瓜系統,眉頭一皺。
她下意識地詢問系統:“你說這個世界上可不可能擁有讀心術這種東西。”
系統沉吟了片刻。
“應該不會有,這個世界是堅持唯物主義的。”
“那你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