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傾洛似乎看不出薄煙煙眼中的嫌棄,拍拍胸脯跟她承諾:“你放心,不管這里面的人有多難纏,我也一定會拿回來。”
不知道是不是秦越提前跟家里人說過了,此刻別墅的門緊緊地關(guān)閉著。
就連里面內(nèi)門也鎖著。
她們摁了一會兒門鈴,沒有人應(yīng)聲。
這個時候剛剛是下午一兩點的時間,太陽很大,江傾洛頭發(fā)都被汗水浸濕了。
“這個房子當(dāng)時到底寫的誰的名字?”
她差點忘記這個名字了,要是寫的秦越的名字,她們兩個把這棟別墅給掀了,也拿不回來了。
“當(dāng)然是寫的我的。”薄煙煙還有點不好意思,“本來我想寫成秦越的,但是我哥的朋友說,如果我給別人買,他就不給我降價了,但是我當(dāng)時就能拿出五百萬了,所以就寫的我的名字。”
現(xiàn)在她無比慶幸那個時候的無奈。
不然就要白白送渣男一棟江邊大別墅了。
江傾洛松了一口氣。
“你不早點說?”
“你也沒有問我。”薄煙煙有點無辜。
她看著江傾洛,忽然覺得眼前的人有點陌生。
以前只有她嫌棄江傾洛的份兒,什么時候輪到江傾洛對她翻白眼了。
江傾洛從包里掏出紙巾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又給薄煙煙遞了一張。
“走,咱們?nèi)フ椅飿I(yè),你才是業(yè)主,要回自己家,還在這里摁門鈴,真是丟人。”
“我剛才怎么沒想到。”
薄煙煙現(xiàn)在真有點懷疑戀愛腦對人的智商有影響了。
江傾洛撇撇嘴:“你現(xiàn)在最重要的就是休息一段時間,好好把腦子給養(yǎng)養(yǎng)。”
她們兩個去了物業(yè),拿了備用鑰匙,回去開了門,大搖大擺地走進了別墅。
她們剛剛走進別墅的院子里,江傾洛還在欣賞別墅里種植的花草,忽然就聽到一聲破口大罵。
“你們從哪里拿的鑰匙?誰讓你們進我們家的?”
前段時間見到薄煙煙還一臉討好的秦母,此刻雙手叉腰,一臉厭惡地看著她,好像她是什么瘟神一樣。
這前后的反差太大了。
薄煙煙一時半會兒還有點沒反應(yīng)過來,呆呆地站在江傾洛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