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沒有再說話,各懷心思地保持著沉默,直到他們到了酒店。
江傾洛見他只要了一個房間,眼睛一瞪,從自己的思緒中回過神來。
“為什么只定一個房間?”
“你之前答應我的,無論什么時候都一定會跟在我身邊,這才過去多久你就忘記了?”
江傾洛現在算是知道什么叫做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
她跟薄司川男女授受不親,當初怎么會腦子一抽就答應了這么離譜的要求呢。
她本來想為自己爭取一下,但是轉念又想到自己還沒有來得及開的那個乙級寶箱。
今天晚上戴著手鏈好好地吸一吸薄司川的歐氣,說不定等明天開寶箱,就能得到好東西了。
她明明是為了自己的目的,嘴上卻說:“算了,我就勉為其難地繼續滿足你的要求吧。”
晚上睡覺的時候,薄司川躺上床,江傾洛已經閉上眼睛了。
要不是她的睫毛一直在顫抖,薄司川真要相信了。
他不知道江傾洛為什么裝睡,只能裝作若無其事地擦干了頭發,燙到了江傾洛的身邊,然后傾身越過江傾洛把房間里面的燈給關掉。
這么簡單的一個動作卻讓江傾洛有種欲哭無淚的感覺。
明明燈都已經關了,薄司川還是靠得很近很近,近到她可以清晰地聞到薄司川身上的味道。
他似乎整個人的重量都壓在她身上,她都有點呼吸不過來了。
終于,她忍無可忍,沒辦法再繼續當一個裝睡的人,直接伸手推了推他的胸膛,兇巴巴地質問:“你到底要干什么?“
話落,他聽到頭頂傳來薄司川低沉磁性的笑聲。
“你不是已經睡著了嗎?”
“睡著了就不能醒過來了嗎?你到底什么毛病,知道我睡著了還壓在我身上,你是不是想壓死我?”
薄司川滿是無辜:“真是冤枉,我就是怕你一個人在陌生的環境睡覺會害怕,所以特意挨你近一點。”
江傾洛才不行,她覺得薄司川就是為了捉弄她。
她也懶得管薄司川的惡趣味了,她現在就想盡快把薄司川給哄睡著,然后好默默地吸收薄司川身上的氣運光環,好讓她在開寶箱的時候開出一些有用的東西。
“時間不早了,你趕緊睡覺吧,免得因為睡眠不足變成大傻子。”
薄司川聽到她這樣說,更睡不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