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臉,呸,這樣的人就該拉出去浸豬籠。”
三夫人也開始幸災(zāi)樂禍,“哎呀,二嫂玩得可真夠刺激的,找兩個小白臉,是不是覺得二伯滿足不了你……”
二夫人當(dāng)家時,三夫人可沒少受她的氣,今天這事也不知道是哪個好心人做的,她平時不愛說話不是她不會說,而是她不想得罪二夫人,現(xiàn)在她自然要狠狠羞辱二夫人。
章家其他親戚也是一個勁看她笑話,二夫人平時就很拽,說話又難聽,喜歡嚼舌根,所以也沒一個人幫她說話。
李橙看清情勢,知道自己是被人設(shè)計了,掙脫開家丁的圍攻踢了姬晨一腳,冷聲道,“這件事情本官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他隨意扯了一件衣裳穿在身上,可也不是他自己的,而是摸到了二夫人的外袍,頓時引來一陣嬉笑聲,他怒聲道,“看什么看,滾出去。”
章老夫人認(rèn)出他,“李大人,怎么是你,你怎么會在章家后宅,還……”
又有人看清姬晨,因為章國公壽宴那日,他可是結(jié)交了一些世家子弟,章家人都認(rèn)識他,驚叫道:“姬公子,怎么是你,你怎么和二嬸……在這里亂搞。”
這下可都瞞不住了,姬晨知道再爭辯也無濟(jì)于事,朝李橙解釋道,“我們被人設(shè)計了。”
“誰設(shè)計的,這一切不是你先設(shè)計的嗎?”李橙怒氣沖沖。
“是秋菊那小賤人。”章二夫人眼中狠厲,“夫君,是秋菊害我的,把秋菊抓來一問就知道了。”
“秋菊不是默姑娘院子里的丫鬟嗎?她為什么要害二嫂。”三夫人問她。
二夫人恨得要死,卻也答不上來為什么,因為是她讓秋菊給章雨默下藥。
她問道,“章雨默人呢?”
“當(dāng)然是嫁人了,江家人已經(jīng)把人接走了。”三夫人道:“今天是默兒的大喜之日,二嫂不會是以為默兒要害你吧!一個小姑娘,又是她大喜的日子,默兒會這么蠢做這種事,說出去誰會信啊。”
二夫人自然不敢這樣說,因為沒有證據(jù),可是誰指使的秋菊,她悄悄看向老夫人,見她云淡風(fēng)輕,她暗忖著:難道是老夫人?
此時,他們才知道從她帶李橙和姬晨進(jìn)府就被人給設(shè)計了,秋菊也被人策反了,他們被人甕中捉鱉,策劃這一切的人正是江鳳華。
李尚書和李夫人也被請進(jìn)了章府。
他們聽說了李橙在章家的所作所為,李尚書臉都抬不起來,李夫人見兒子又被打,更是不得了開始潑婦罵街:“你們把我兒子打成這樣,今天你們必須給我一個說法,否則這件事沒完。”
章老夫人穩(wěn)如泰山坐在上首的位置,她靜靜地看著,要怪也只能怪他們先起了歪心思,擅闖章府內(nèi)宅。
沒有報官已經(jīng)是給了李尚書很大的面子了。
李尚書見李夫人一直謾罵哭訴,也受不了她,怒聲道,“你就消停點(diǎn)吧!”
章府為什么沒有直接放他們離開,而是讓他們來領(lǐng)人,還不夠明白嗎?是他們兒子有錯在先,若要深究,只怕李家不僅會成為盛京城的笑柄,李橙的官職可能都保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