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玩意兒原本凹凸不平的,為了防止打滑,用了沙石和灰漿將其抹平了。
比起一般的土面,這個摔下去是很硬了。
關(guān)鍵還是那些柴禾棍,整個院子里面就這么一根散落的,對方摔哪里不好,偏要摔這個上面,一下子戳到了要害,然后就變成了這樣。
此時,那母女兩個還站在院子里面,從頭到尾都還沒有和林海說上一句話。
現(xiàn)在被那狗大美威懾到了,竟然有些不知所措起來。
那些看熱鬧的村人,今兒個吃了一天的瓜,此時看到瓜主在前,自然是要調(diào)侃起來。
“哎喲,聽說你們是林海的遠(yuǎn)房親戚,咱們村的人咋沒見過你們?”
“挺有意思哦,這林海從小一個人生活,那個時候過得挺苦的,沒見一個人站出來幫襯的。現(xiàn)在好不容易日子好些了,就有人找上門來了,嘖嘖……”
……
這話有些難頂,兩母女明明是想營造林海薄情寡義的形象,咋這些村民一個個都向著他?
虧得她們兩母女還硬是擠出來一些眼淚,想搏得大家伙兒的同情和支持,借著眾人的壓迫,逼著林海認(rèn)下她們這門親,然后再好好補(bǔ)償一番。
那年紀(jì)大的女人不想事兒還沒開始就結(jié)束了,暗地里猛戳了一下年輕的姑娘。
這個叫芷蘭的姑娘會意,重重地咳嗽了一下后,這才上前一步道:“林海表哥,我是張芷蘭啊,真是你表妹。”
“小的時候,我們還在一起玩過家家的游戲,你還馱著我做新娘子,你都不記得了嗎?”
林海兩世為人,還真的不記得這些,這女人說得挺勾人的,配合著那羞嗒嗒的樣子,一看就沒安好心思。
林海知道對方是來騙財?shù)模弦皇勒襾淼臅r候,李巧云比較強(qiáng)勢,對于林海都有些不待見,更何況是他的什么遠(yuǎn)親,不管真假好賴,一律將人給打出去。
這么強(qiáng)悍的女人,雖然惡得厲害,但惡人對付惡人,是真的很有效。
眼下沒有這么個惡人當(dāng)擋箭牌,林海也只能自己上了。
“我小的時候,的確是和一個遠(yuǎn)房親戚家的小妹妹玩得挺好,不過,那妹妹長了滿臉的雀斑,現(xiàn)在已經(jīng)嫁人生子了。”
“除此之外,再無任何妹妹,你這突然冒出來的,我得仔細(xì)考考你,不然認(rèn)錯了,可就要鬧笑話啦!”
聽到要考核,母女兩個有些許的不安,慌亂的對視一眼后,卻是這個年老的女人上前說起好話來。
“林海,我是你娘那邊的親戚,和你娘是親親的姐妹,沒嫁人前玩得可好啦。”
“你娘死得早,我當(dāng)初也嫁得遠(yuǎn)了一些,這些年過得不容易,這才沒有來往。”
“你不知道也是正常的,但絕對不能懷疑我們,這世上哪有胡亂攀親的道理,你說是不是?”
林海點(diǎn)點(diǎn)頭:“行,既然你說和我娘玩得好,是她那邊的親戚,我且問問你,我娘在家中還沒嫁人之前,養(yǎng)了一條狗,這狗叫什么名字,是黑還是白?”
對方為難的道:“啊這……這都多少年的事了,你現(xiàn)在問我,我都老糊涂了,有些想不起來啊!”
“無妨,我換一個問題問吧!”林海冷冷一笑的道:“我娘胎到底有沒有養(yǎng)狗?”
看著林海腳邊一直警惕的狗大美,這人咬咬牙道:“有,有一條收養(yǎng)的野狗,可兇了,平時都是拴在狗窩里……”
林海瞬間暴喝起來:“你在這里瞎編些什么鬼,我娘家中困難,連成親時的席面都沒有錢置辦,咋可能還有能力養(yǎng)狗。”
“很明顯,你在胡說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