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后來林叔在外面好像有了女人,對嵐姨就更不溫柔了。
每當生意上有什么不順,他回來就拼命折騰嵐姨,不分晝夜。
很多次,我都看見林叔粗魯地把嵐姨扯進房間,根本不管她是不是愿意,就撕扯她的衣服。
我聽見房間里嵐姨隱忍的哭聲,我的心都像被刀割一樣疼。
嵐姨安慰我,說過日子家人總是磕磕碰碰的,讓我不要在意,好好學習,健康長大就好了。
嵐姨為了我搭上了一輩子的幸福,為了讓她,我也學會了忍。
我忍林叔喝多了就罵我小雜種,喪門星。
忍他女兒林菲菲對我無時無刻地呼來喝去,辱罵毆打,忍她隨時都會把剛洗過的腳直接蹭在我的衣襟上……
這一忍就是十三年。
今年我十九歲,林菲菲小我一歲。
我上學晚一年,所以我跟林菲菲同年級,讀高三,還有不到兩個月我們就要高考了。
林菲菲總是跟社會小青年混在一起,現在已經是半休學的狀態,她只等高考完混個畢業證就算完成任務了。
可我不一樣,我每天拼命學習,這是我現在唯一的出路。
……
衛生間里,我熟練地給林菲菲洗著內衣。
沖干凈泡沫之后,我用手指挑起來打算找個地方晾上。
布片再次入眼,我不由得咂舌,林菲菲穿衣風格實在成熟。
這件小衣穿在身上怕也只能遮住最重要的地方,其余部分都是鏤空。
我正想著,一陣輕蔑的冷哼傳來。
“秦虎,你還真是猥瑣不要臉,怎么,讓你洗個內衣,還把你洗爽了?下賤東西。”
林菲菲扭著細腰走進來,看我的眼神輕蔑嫌棄。
不得不說,現在的林菲菲已經出落得亭亭玉立。
此時真絲吊帶睡衣輕薄貼身,恰到好處地勾勒出她那飽滿的身姿與盈盈一握的纖細腰肢。
柔滑的面料貼在肌膚上,隨著她的每一步輕移而微微起伏,隱隱約約透露出一種慵懶又勾人的風情。
又純又欲,這個詞仿佛就是為林菲菲量身定制的。
特別是她眼角的一小點美人痣,更是透著勾人嫵媚,一顰一笑攝人心魄。
但在我眼里,這絕世容顏卻如同惡魔,是我午夜夢回的噩夢。
見我愣在那里不說話,她不耐煩地推搡我一把:“傻愣著干什么,趕緊滾出,我要洗澡。”
我隨手把內衣夾在晾衣夾上,快步走向衛生間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