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聿桁臉色不好看,但舍不得對溫苒說重話,尤其她還受傷了,他看向甄謹明:“至少在離婚前,我有權利知道。”
甄謹明看一眼溫苒:“狗咬的。”
溫苒砰一聲關上門,甄謹明上了駕駛位,開車離開。
“抱歉,多嘴了。”甄謹明說。
溫苒慢慢把衣袖放下去:“沒事,不是什么大事,他知道就知道。”
被狗咬這種事,稀疏平常到每天都會發生,并不值得誰去多費精力。
……
女人在家正準備睡覺,突然門被砰砰砸響,像強盜一樣的動靜。
家里的比熊狗嚇得汪汪大叫。
“開門,物業。”
女人想起家里廚房水管堵了,白天報了物業,但一直沒來人。
“白天不來晚上來什么來,還有敲門聲不能小點啊,嚇都被嚇死了。”
“那么多維修單忙到現在才有時間,你開不開,不開走了。”
“來了來了叫死啊。”
女人剛拉開一條門縫,門被大力推開,她差點被撞到地上,五六個人高馬大的男人沖進來,為首的男人西裝革履,氣質出眾得像電視明星,但那張臉是真的冷,冷出冰來那種。
女人愣了下,隨即大叫:“你們是什么人,你們擅闖民宅這是犯……唔唔……”
“法”字都說完就被按到地上,塞了塊布條到嘴里,比熊沖過來,汪沒兩聲也被按了。
房間里的小男孩聽到動靜探出頭,看到外面的陣仗,嗖一下立馬縮了回去。
保鏢拉來一條椅子,周聿桁拍拍褲腿上根本不存在的灰,一派斯文地坐下。
“噓。”他豎起一根手指在唇中,“吵死了,能保證不叫嗎,能保證就讓你說話。”
女人驚懼看著他,用力點頭。
周聿桁動動兩根手指,保鏢扯了女人嘴里的布條。
女人嚇壞了,氣息凌亂:“我跟你無冤無仇都不認識,你跑我家來干什么。”
周聿桁微笑,但那笑陰沉沉的:“仔細想想,最近有沒有做虧心事。”
“……”女人磕巴,“沒、沒有啊。”
“哦,記性不好。”周聿桁說,“那我幫你回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