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不和你們瞎扯了,等我爸和我岳父岳母商量好婚期,過來喝喜酒吃喜糖??!”
聽到了何雨柱這么說,許大茂知道這是在邀請自己,忙不迭地點著頭。
“您說這話可不就見外了?那肯定的!咱倆說什么也是一起長大的,你的喜酒怎么能忘了我呢!”
許大茂點頭哈腰的,看著何雨柱和大院里的人打招呼,目送何雨柱帶著楊蜜蜜騎著自行車就離開,這才挺直了腰桿。
看著離開的何雨柱,大院的人都開始討論了起來。
“剛才何雨柱說的真的假的?他壓根沒去西南邊陲?”
“看何大清的反應就知道了,他根本沒意外,說明一早何大清就和何雨柱碰面了。”
“那何大清還說何雨柱去西南邊陲學藝去了,明明在青北大學念書,這有什么好隱瞞的?”
“不知道,會不會是擔心何雨柱讀不完大學?”
“都上了青北大學了,還能讀不好?那可是大學生??!”
“讓我沒想到的是一大爺,你說他怎么能干出這種事呢?”
……
說到正激動的時候,不知道是誰指了指易中海家,頓時便有人朝著那個方向啐了一口。
雖然易中海強行解釋了,但是大院里的人有幾個是傻子?只不過是大家揣著明白裝糊涂罷了!
至于別人怎么鬧,那可就是別人家的事了,只要是不扯上自家,這些人都是裝啞巴的。
所以不管易中海怎么算計,只要不打自家主意,這些人都不會發作的。
就比如前身的何雨柱,被易中海算計的都絕戶了,但卻沒有一個人站出來,倒是許大茂心直口快說了不少,直接被聾老太太和易中海針對了。
所以大家過日子都秉承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準則,也都裝聾作啞地生活著。
所以大家也就只敢議論,畢竟只是六級鉗工的易中海還沒有前世那么有威望,再加上賈家也才是剛剛開始困難,畢竟還沒到特別需要眾人接濟的時候。
而且賈東旭在家,他也有不少的朋友,雖然糧站買不到糧食,但是在外面賈東旭還是能找到路子買的。
這個時候賈東旭和秦淮茹的感情還很好,不然的話秦淮茹在賈東旭死了之后早就改嫁了,怎么可能替賈東旭將孩子養大?
倒并不是秦淮茹作為母親多么的稱職,而是這些年,秦淮茹真真切切感受到了賈東旭對自己好。
所以從賈東旭死了之后,不管賈張氏怎么作妖,秦淮茹都沒有放棄賈張氏。
要知道這里可是四九城,寡婦改嫁可沒人攔著,甚至國家還提倡這件事。
作為未來的交際花,秦淮茹怎么可能不知道?只不過是現在裝作不知道,為了自己心愛的丈夫養著老娘罷了。
現在秦淮茹還不是徹頭徹尾的白蓮花,畢竟現在賈東旭還活著,秦淮茹還有所依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