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元柏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下成功鉆了空子。
“顧元柏可真夠卑鄙無恥,壓在老娘頭上的屎盆子這次總算可以徹底移開了。惜惜,你什么時候安排將這兩賤婢帶到你母親面前?”寧海棠咬牙切齒,恨不得立即提刀殺人。
或許是感覺到寧海棠身上渾發出來的殺氣,門對門關押著的王婆子與翠柳同時瑟瑟發抖。
已經過去這么多年,她們一直過著隱姓埋名的日子,以為就要提心吊膽將這一輩子過完,沒想到突然又被挖出來。
所以作了孽,總是要還的。
“勞煩小姨先關押著,我回去后就著手準備。”顧君惜謀籌地說道。
人證已經到手,自然宜早不宜遲。
“好,等你消息。在此之前,我再好好親自招待招待她們!”寧海棠不懷好意一笑,一握拳嘎嘎作響。
一看就是個有仇必報的主,輕易惹不得。
顧君惜從肅親王府離開時,參加宴席的賓客已經早就離開,天空漆黑已經到了亥時。
她今日沒有選擇步行,而是坐了寧海棠給安排的馬車。
上馬車時,看到肅親王府門前的大樹下還安靜停著一輛馬車,不由好奇問門前護衛:“可知那是誰府上的馬車”
那護衛迷茫的搖了搖頭:“不知,今日上門的賓客太多,或許是某位賓客府上的吧,要不小的去問問?”
“不必。”顧君惜拒絕。
當她的馬車停在右相府門前時,那輛停在肅親王府的馬車竟跟在身后。
只是在她回頭看時,這馬車卻像是路過,直接從她身側行駛而過。
她只從掀起的馬車簾子一角,看到一只白若透明,骨節分明的手。
溜得真快!
顧君惜對馬車里的主人是誰,心中已經有了答案,不自覺撫了撫衣服上墜著的珍珠。
“喲,這不是我們家,今日出盡風頭的壽星嗎,舍得回來了?難得,還把這里當成家呢?”
顧君惜正發呆,顧寒星就扶著醉熏熏的顧空皓從身后走來。
看那方向,似從甜水巷回來。
顧空皓一見到顧君惜,就搖晃著掙脫顧寒星,湊到面前,指著顧君惜嘲諷,帶來一股難聞地酒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