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主動點名,讓寧含霜兩日后帶著子女,與顧元柏一同出席。
想到要與顧元柏同框出現,寧含霜就顯得有些煩。
雖然還住在右相府,也沒有跟顧元柏提出和離,可是真的不想再見到顧元柏。
這幾日顧元柏上門,都被拒在門外,要參加宮宴就代表少不得要跟顧元柏一起。
可皇命不可違!
顧君惜從事情的另一個角度出發,卻是覺得極。
“母親,您不是想要振興寧遠侯府?您若是不亮相,朝中之人又怎么知道寧遠侯府還在”
“您是該好好露露面,讓那些忘記寧遠侯府曾經威名的人瞧一瞧,無論發生什么事,都打不倒您,因為您是寧遠侯府嫡長女!”
“也讓顧元柏好好看看,無論他施多少陰謀詭計,您都耀眼如初。他不想承認,受過寧遠侯府的恩惠,也只能在寧遠侯府這座龐然大山的壓迫下,屈辱求生!”
顧君惜的話一下讓寧含霜暗淡的眼眸有了光亮,她的確無法忘記。
顧元柏理直氣壯,說寧遠侯府已經覆滅時的模樣。
想到顧元柏將她三個兒子養歪,欺侮她的女兒,讓她傻傻抬高他私生女的身份,她心中就忍不住心寒。
能讓顧元柏暫時不好受,她就好受。
寧含霜當下對去赴端午宴沒了抵觸,更是讓顧君惜幫她準備赴宴時的衣服首飾。
端午宴當日一早,顧元柏帶著顧家三兄弟等在寧含霜院子門口。
顧君堂身上穿著的,是早半個月前就特意為端午宴訂制的衣裙。
她幾次想將顧君惜壓下,可都被顧君惜反壓之后,這次倒是學聰明了,沒想再走艷壓那一套,而是反其道而行。
一襲白色的輕紗琉璃裙,清爽的妝容,簡單的發髻,配合著她柔弱的氣質,倒是真的多了幾分清新脫俗之感。
所有人都面色平靜,只有她顯得格外惴惴不安,率先制造焦慮的開了口。
“父親,母親不會不去吧,您知道的,母親一向不喜歡參加這種場合。再加上還在生您的氣,若是她不去,您要如何向皇上交代”
其實顧元柏也拿不準寧含霜的態度。
自從接到宮中傳來的口諭,他也來找過寧含霜,幾乎是一日三次。
可他連寧含霜的面都沒有見到。
想到這個,他心中就憋屈的慌。
再怎么樣,他才是一府之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