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沐誠手拷要落在她手腕上的瞬間,她全身力氣凝聚在腳上,用力往前一蹬,踢向沐誠那已經沒有根的地方。
即使根沒有了,可仍舊是男人最薄弱的地方。
沐誠當下痛的五官皺緊,反手朝顧君惜打去。
顧君惜一個翻身,從床上滾到了地上,發出呯的一聲劇響。
“賤人,果然夠味。本世子就知道你的滋味,比顧君堂好!”
顧君惜的反抗沒有讓沐誠生氣,反而越加激起他的征服欲。
他的一雙眼睛因為激動而通紅,強忍著痛意再次朝著地上的顧君惜而去。
顧君惜被這一摔,摔得七葷八素。
她也忍著痛意,達到了自己的目的,成功抓到了一根之前被沐誠卸掉的釵子,狠狠朝著沐誠刺了過去。
手中感受到一片溫熱,那是鮮血的觸感。
沐誠吃痛地垂頭看去,同樣發現自己胸口上的釵子:“賤人,你果然時時都有辦法。”
沐誠踉蹌后退,吃痛拔下胸口上的釵子。
就在這時,房間的門被人推開,寧衛走了進來。
“誰讓你進來的?”
再次吃虧,沐誠終于由興奮轉為惱怒,他遷怒的扭頭瞪上寧衛。
寧衛還是那副鼻青臉腫的模樣。
他聞言身體瑟了瑟,害怕回道:“世子,小的是聽到里面的響聲,害怕您出事,所以特意進來看看!”
“你覺得本世子,會奈何不了一個中藥的娘們?”沐誠怒斥。
不過轉眼,他似乎又找到新的侮辱顧君惜的方式,扭頭朝著顧君惜嘲諷。
“顧君惜,就算你再聰明,脾氣再倔強又能如何?你永遠都是被拋棄的一個,你父親將你視為以保前程安穩的工具,你三位兄長隨時都能犧牲你。就連你養的乞兒也背叛你!”
雖然已經不在乎,可舊傷疤狠狠被人戳一刀,還是會疼。
躺在地上,正在努力爬起來的顧君惜心臟一窒,就見沐誠對寧衛命令:“你來,將她給本世子綁起來,扔回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