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退掉這樁婚事,孤會盡快將婚事落實。孤來,就是為了跟你說這件事。無論如何,孤會娶你!”
無論在顧君惜身上發生過什么,他都不可能會計較,他計較的,從來都是害怕在顧君惜眼里看到,對他的嘲笑。
畢竟他的過去更加不堪。
已經做好放下的準備,意外卻聽到沐凌夜的堅定。
在顧君惜的心中,跟沐凌夜已經有了夫妻之實,除了沐凌夜,她也不想再嫁給其他人,既然沐凌夜沒有反悔的意思,她自是不會再節外生枝,自找麻煩。
顧君惜收回撫摸茶盞的手,站起身來,點了點頭。“好,那我嫁。”
“既然如此,從今往后我們就是一體,還請殿下以后有事,一定要跟我說。破曉軍交權一事,我會想辦法周旋。破曉軍畢竟是你一手建造,不能就這樣交出去!”
“不用!”沐凌夜拒絕。
顧君惜挑眉。
沐凌夜似怕顧君惜誤會,解釋道:“你剛剛帶著寧家軍立了功,風頭正盛,又被父皇允婚,不適合管這件事。這件事孤自會處理!”
粟儷的院子離寧含霜的院子極近,也是這府中極好的院子之一。仆從們在打掃,寧含霜親自指揮,粟儷走到偏避處,不知從哪里掏出一只鴿子。
她剛將鴿子放飛,就瞥見樹影后面一抹衣角。
粟儷眼神立即變犀利:“是誰在鬼鬼祟祟快出來!”
那抹衣角的主人似并沒有想繼續躲藏的意思,他聞聲慢悠悠走出:“粟儷姑娘怕是弄錯了吧,是我先在這里賞花,你后來的,怎么能叫我鬼鬼祟祟!”
慕容淵狐貍眼中帶著調侃。
粟儷在看到躲藏的人是慕容淵后,眼里犀利就瞬間退去了。
她雙手叉腰,故意嘴里不饒人打量著慕容淵回道。
“哦……原來是你,顧君惜的愛慕者之一啊。什么賞花,我看你分明就是想藏在這里偷窺顧君惜。”
“你這人還真是牙尖嘴利。”慕容淵被氣笑,食指輕輕一彈,那只原來飛出去的鴿子從高空墜落,重新落在了地上。
慕容淵拿捏把柄似的將那只不能動彈的鴿子撿了起來,腹黑算計,得逞地看向粟儷:“粟儷姑娘,不知這是什么?”
粟儷見慕容淵撿起鴿子一急,伸手過來搶,慕容淵閃身躲過,從容地去檢查鴿子腿上綁著小竹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