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想要做什么?”趙殊兒啞聲問。
“告訴我,跟你在一起的那個男人是誰?那個男人是不是一開始就瞄準了顧家。一開始換走小妹,他是不是也有參與其中?”
顧君惜眼見趙殊兒眼中防守戒備淡去,蹲在了趙殊兒面前,徐徐引導誘惑。
“你的一生若是說毀,就是毀在了顧元柏跟那個男人身上。你為那個男人生了女兒,又懷了孩子,可等到東窗事發,他就頭也不回地扔下了你。”
“你只要將知道的事情都告訴我。我答應,會想辦法幫你離開。”
“我真的還能離開嗎?”趙殊兒懷疑:“你會這么好心?畢竟如果不是我跟堂堂,你跟你母親不會落到跟顧家斷親的地步。”
“我說過,你也是被害者。而罪魁禍首是顧元柏,只要顧元柏想負我母親,薄待我。不是你也會有別的女人。你只要說出真相,我確定你能離開這里!”顧君惜給了保證。
同時,她也將事情看得很通透。
再次得到保證,趙殊兒原本開始動搖的心,更加搖罷不定。
可就在她剛要說話時,突然感覺胸口一痛,本就蒼白的臉色更加慘白。
顧君惜見趙殊兒突然捂住自己胸口位置,察覺到趙殊兒有可能身體不適。
她快速伸手去給趙殊兒號脈:“趙殊兒,你怎么了?胸口不舒服?是怎么樣的不舒服你告訴我!”
“我……我不能說。說了我會死得很慘。死無全尸……”趙殊兒意識變得有些恍惚。
她的臉上出現驚懼,抗拒地搖了搖頭。
顧君惜從趙殊兒的話語中,越發感覺出不對勁。
號脈也沒有號出趙殊兒突然胸口疼痛的原因,只知道趙殊兒吸呼變得有些微弱。
她用力搖晃趙殊兒,希望趙殊兒能清醒,將話說得再清楚一些。
可就在這時,“呯”的一聲,柴房的門被顧元柏暴力踢開。
顧元柏臉色青紫地站在柴房口,而柴房外面也站了一堆人。
其中顧元柏帶來的人,正跟沐凌夜對峙著。
“顧君惜,你不是已經跟我斷親我顧府的事,現在什么時候輪到你來插手了?”
“何況就算是沒有斷親,女兒插手父親院中的事,你還懂不懂綱常論理,這手未免也伸得太長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