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后,她回過頭,從頭到尾將慕容淵掃視了一遍,出聲評價:“男人果然沒有好人!”
“這話是何意?”慕容淵感覺自己受到了無妄之災,學著粟儷的動作將自己從上到下掃視一遍,沒發現自己有任何不妥之處。
粟儷輕笑一聲:“表里不一,說一套做一套,骨子里都刻著一個字——色!他沐凌夜不是一向對外清冷如玉,現在連府都不回,就在馬車上行親密之事。也不怕言官彈劾!”
粟儷所說不無道理,慕容淵張了張口都沒有找到話來反駁,何況慕容淵發現能言善道的自己在粟儷面前,每次都會變得無比嘴笨。
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慕容淵干笑兩聲掩飾。
“真笨!”粟儷嫌棄地瞥了慕容淵一眼,轉身從馬背上將給顧君惜帶來的點心塞進慕容淵懷里:“幫我轉交給顧君惜,我先回府了。”
說完,粟儷翻身上馬,干凈利落地騎馬離開。
粟儷人不見了,慕容淵還拿著點心站在原地,一直看著粟儷遠去的方向。
玄翼觀察到慕容淵的心思在粟儷身上,開口建議。
“慕容公子,你若是喜歡二小姐完全可以上門提親。這樣一來,太子妃姐妹倆都入了我們太子府,也算是親上加親,也免得其他人再打二小姐的主意。”
身為寧遠侯二小姐,即便上次相親宴弄砸了,也有京中無數世家公子前仆后續想要娶粟儷為妻。
但當中真心的沒有幾人,全都是沖著寧遠侯府,以及太子府來的。
慕容淵聞言像是被踩中尾巴似的,打了個寒戰,立即收回目光否認。
“別瞎說,讓有心人聽到,會有損二小姐清譽。我只是單純覺得二小姐像一位故人。不過,有時候又覺得自己感覺出了錯。”
那種感覺粟儷是故人的感覺從遇上粟儷起,就時常出現,等他想要進一步確認深究的時候,那種感覺又會消失。
何況那段記憶,也是他否認,不想再提及的。
粟儷,你會是她是嗎?
需要相認嗎?
慕容淵斂下眉眼,心中一直處于猶豫不決的狀態。
太子府內,沐凌夜已經抱著顧君惜入了顧君惜的院子,一路走來,府中下人無不側目。
尤其是嬉兒,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不過驚訝過后,欣喜很快涌上心頭。
她歡喜地在院中來回走動,防止其他人不規矩,進入房間打擾顧君惜與沐凌夜的好事。
嬉兒雙手合十,嘴里念叨:“菩薩保佑,太子妃跟太子殿下成親這么久,可算終于要圓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