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子川有些困惑看向秦蒼:“夏青殊是誰?”
秦蒼頓了頓,隨后說道:“是那位夏二小姐的親哥哥!”
“哦?”易子川挑眉,“就是那個能演會唱的戲精?”
對于“戲精”這個稱呼,秦蒼不置可否,雖然他覺得這么稱呼一個閨閣小姐有些冒昧,但又不得不承認,這個稱呼非常的貼切。
易子川見秦蒼不說話,不由抬眼看向他:“怎么?”
“沒什么!”秦蒼趕緊正色,“屬下已經囑咐過了,會好好盯著他們的!”
“先前讓你查的,這個玉婷的家人,查的怎么樣了?”易子川突然想起什么,正色道。
“這個玉婷的身份很古怪,雖然明面上看起來就是個很普通的孤兒,但是……”秦蒼微微蹙眉。
“有屁快放,不要學那些狗屁文官,說什么不知當講不當講!”易子川換了個姿勢坐著。
秦蒼聽著自家主子那糙的不能再糙的話,無奈的嘆了口氣,然后說道:“按照衙門和人牙子那里的登記,她的的確確沒有家人了,可她每個月的開支都異常的大,我們調查過,她也并沒有什么不良嗜好或者情人!”
“開支大?”易子川微微蹙眉,“一般都用在哪里了?”
“藥房!”秦蒼立刻說道,“我們懷疑她應該還是有家人的,或者是一個很重要的人,那個人身患重病,需要大量的銀錢支撐才能活命!”
易子川挑眉:“找不到這個人?”
“藏得很嚴實!”秦蒼有些氣餒,“我們幾乎找了所有地方,都沒有這個人的蹤跡!”
“所有地方?”易子川輕笑,“永昌侯府,你怕是沒辦法進去找吧!”
秦蒼皺眉:“王爺的意思是,玉婷是賀蘭辭的人?而她之所以嘴巴那么嚴,是因為她有把柄在賀蘭辭的手里!”
“不然,賀蘭辭為什么要在這個節骨眼冒險去見她?”易子川將手里的奏折放到桌案上,臉色微冷,“他既然在這個時候去見玉婷,只怕是玉婷知道的太多,他走這一趟,一是要確認玉婷有沒有供出更要緊的事情,二是滅口!”
秦蒼的瞳孔猛然緊縮。
“立刻帶姜大夫過去!”易子川冷聲說道,“千萬不能讓人死了!”
“是!”秦蒼立刻轉身離去。
秦蒼離開以后,易子川才從懷里拿出一方絹帕,而帕子上,赫然寫著:“防止玉婷自戕!”
這方絹帕,便是夏簡兮托人送來的,他前腳剛收到,后腳,秦蒼便進了門。
他看著手里的那方絹帕,只覺得自己越發看不懂夏簡兮這個人,一個總是待在深閨里的女子,到底是怎么知道這么多事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