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不料皇帝話音一轉,低聲道:“毒婦,殘害皇嗣,還敢賣乖!”
婉棠一看見她,就恨不得用一把劍殺了她。
許洛妍滿臉驚駭,拼命搖晃腦袋,滿頭珠翠叮鈴作響:“我只是不該和男子有書信往來,如何是害了皇嗣?”
楚云崢額頭青筋鼓動:“若不是你從中作梗,克扣棠棠吃食,又不許太醫給她瞧病,又怎會如此?”
“讓那孩子,尚且不足一月,便胎死腹中!”
最后一字落下,楚云崢被那滿頭珠翠晃得心煩,伸手一把抓在手中,也不顧其中是不是纏繞發絲,拔了下來。
丟在地上:“你這毒婦,如何配得上太后的鳳釵。”
許洛妍疼得汗流浹背,也不敢吭聲。被冤枉時的無助和惶恐,卻得不到半點聯系。
她一遍遍搖著頭,見皇上不信他,又忙指著一旁的院首:“一定是你們這些庸醫誤診,為何非要等她小產才能查出來?”
“不,究竟是不是小產,你們是不是看錯了!”
“若是有孕,為何之前毫無察覺?”
“就算有孕,也是你們的錯,竟然還敢怪在本宮身上!”
院首嫌棄她那瘋癲模樣,有條不紊跪下:“貴妃娘娘,胎脈通常二十日后方能明顯。十三日前,婉嬪娘娘便感到身體不適,差人前來。”
“貴妃娘娘,是您親自下令,說您會親自帶人不看,讓我們不必前往。”
“后,太醫院架不住荷風御景宮的宮人再三哀求,偷偷前往,卻被娘娘的人半路攔截,不準前去。”
“婉嬪娘娘一開始本就是孕期不適,又感染風寒。日日高燒不退,以至于氣血兩虧。若一開始便能就醫,婉嬪娘娘何愁不能足月生產?”
“可如今遭此折磨,恐再難有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