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恐懼,我不知道,可能單純是被你的推門而入嚇了一下罷了。”
“就這么簡單嗎?”
楊匆并不敢完全相信,但也沒有在這個問題上糾結(jié)。
“細說一下昨天晚上發(fā)生的事,你跟秦院長說了些什么會吵起來?小霖又是誰?”
李素玲一邊落寞的穿衣服,一邊回道:
“小霖身體不好,昨晚上犯病了,我白天的時候就跟秦院長匯報過,但她沒有重視。”
“到晚上的時候,小霖疼的都暈過去了,秦院長才連夜帶她去看醫(yī)生。”
“我就是因為這事跟她吵了幾句。”
“秦院長性格很孤僻,為人很霸道,在孤兒院,她就是這里國王一般的存在。”
“她早年間曾經(jīng)被男人傷害過,一輩子沒有結(jié)婚,也不允許我跟男人談戀愛,對孤兒院里的孩子們控制欲也非常強。”
“但我沒想到,昨晚我只是頂撞了她兩句,她竟然就要動手……”
楊匆聽著,從包里掏出一根煙給自己點上。
李素玲的話勉強能自圓其說,但楊匆始終覺得不是完全可信。
“那我再問你,你說我?guī)湍銡⒘饲卦洪L,但今天警方在現(xiàn)場勘察的時候,并沒有找到兇器。”
“兇器在哪?”
“被我藏起來了。”
“你為什么要藏起來?”
“因為那上面有你的指紋,我不想讓你被警方懷疑……”
“你是真蠢還是假蠢?”
楊匆對李素玲的智商感到震驚:
“警察是你報警叫來的,你有無數(shù)的時間可以抹除刀上的指紋。”
“刀是秦鳳英自己掏出來的,是她買的,只要你擦掉指紋,這就是一條死胡同線索。”
“結(jié)果你告訴我你保留了刀上的指紋,然后又把刀藏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