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那一瞬間好想抱著他,被他愛著,好似只有在那樣的時候,她才能確定,他的眼中只有她。
世子爺,是只屬于她一個人的。
哪怕只有那么片刻,也心滿意足。
梨軟軟躬身行禮:“那世子爺早些安寢。”
她又過去往爐子里添了炭火,才拿起庫房鑰匙和賬本要離開。
走了兩步,想起來,好似還有重要的事情沒有說。
她又停下腳步,回頭去看。
葉云初不經意的抬眸,和她對視,竟也心下動容。
好笑道:“看什么?舍不得?想晚上和我一起睡,害怕?”
梨軟軟臉紅,才走進來:“果酒,世子爺可要嘗嘗。”
葉云初余光掃見一旁桌下放著的五壇酒,眉眼上挑:“是邀請我?”
這話說的卻又歧義。
梨軟軟將果酒提上書桌:“想讓世子爺嘗嘗我的手藝。”
不然酒莊如何開呢?
梨軟軟也想,她是不是太貪心了?也許該改日再談。
可今夜的氛圍太好,她又怕自己沒有太多的時間。
于是嘗試談一談,也許能成呢。
葉云初撐著額頭瞧她,隨后點頭,都沒發覺笑里的縱容:“行,海棠。”
他吩咐海棠拿了酒壺工具來。
梨軟軟本是讓他淺嘗一口,卻又覺得世子爺興致頗好,想要小酌幾杯,于是把酒壺灌滿。
她親自為他倒了一杯酒,遞到他面前。
葉云初沒有著急喝,低頭嗅了嗅,才問她:“是什么果子娘的?”
梨軟軟臉紅:“找不到什么好果子,只侯府中有一顆桃樹,因酸澀無人愛吃,便拿來釀酒了。”
葉云初抓著她的手,將她拽到身前:“哦?你倒還用了侯府的多少東西?又是菊花,又是桃樹的,你怎么知道那么多?嗯?”
梨軟軟心說,又來了,他又小氣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