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宮覺得不如借此宴會,請三位小姐作一首頌揚邊關(guān)戰(zhàn)士的詩如何?”
后宮眾妃和眾位夫人忙附和:“極好,皇后娘娘仁慈,身在后宮,心系戰(zhàn)士。”
夸贊一番,女官拿著題目下了觀景臺,并當(dāng)場宣布。
“……娘娘口諭,不限韻,不限格式,自由發(fā)揮即可?!?/p>
三個人領(lǐng)了題目便去各自位置坐著想。
不一會兒,顧景言身邊圍上來一群人。
顧景純和顧景文一左一右守著,生怕有人打擾她們二姐姐寫詩。
剛才二姐姐可是說了,她贏了便一人送她們一支瓊碧閣新出的金鑲玉簪子。
冬日里有幾家聚會,正好戴出去。
也有人走到顧景華和程瑾身邊,看她們只是冥思苦想,并未落筆,正如猜測一般,肯定會輸,便覺沒意思走遠(yuǎn)了。
二公主身邊的宮女開始時盯得緊,防止二人作弊,到了后來看顧景言已經(jīng)反復(fù)改了兩次,她們切絲毫沒有動筆的意思,料定這倆草包肚子里不會有啥墨水,便也放松了警惕。
時間是一炷香。
微風(fēng)吹動下,香燃得很快,不一會兒便剩下一小截。
程瑾咬了咬牙,隨便寫了幾句收了筆。
顧景華不緊不慢,等到她們兩個交了詩,才持筆蘸墨寫下幾行字。
她收筆時,墨跡都還未干,女官便宣布時間已到。
三張宣紙收到裁判女官手里,她看了一眼,很快揭過第一張放到一邊。
看到第二張宣紙上的詩,面露欣慰之色,朝二公主那邊點了點頭。
小心翼翼放下第二張宣紙,第三張只瞄了一個字,本來想收回的目光一滯。
裁判女官是宮里專門教授公主郡主課程的女先生,才學(xué)自然不低。
她目光一字一句在宣紙上巡視了一遍,又重頭默念了一遍。
這個異常動作惹得二公主很是不滿。
她指著女官大聲呵斥。
“不過區(qū)區(qū)三首詩,到現(xiàn)在都評不出好壞嗎?看來你的學(xué)問不過如此,本公主要稟報父皇,把你們都攆出宮去!”
女官一聽,立馬慌了,跪地求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