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時白眉心一鎖,心情莫名地煩躁。
“怎么了阿白,心情不好嗎?”希爾說著,讓出一條路來。
“沒事。”慕時白拎著大包小包甩手往屋里一扔。
“你讓那只兔子學這個做什么?”
拋開個人情緒不談,以慕時白的見解,余歡更應該練槍,狙擊槍。
希爾蹲下身子,整理著散落的箭矢,說道:“我有一個猜測,在這個猜測沒有確定之前,我不想讓歡歡碰槍。”
慕時白:“什么猜測?”
希爾笑了笑:“等我確定了自然會告訴你。”
慕時白舌尖抵了抵上顎,想到些什么:“跟我給你的那個視頻有關系。”
“對。”
希爾看著手里的箭矢,眼底劃過憂色。
但愿是他草木皆兵了。
——
余歡去教學樓的路上好巧不巧遇上了時琉爾。
“琉爾,霏霏!”
余歡興高采烈地上去打招呼,結果隔著老遠時琉爾就一臉詭異地盯著她。
“怎么了琉爾,干嘛這么看我?”
時琉爾湊近余歡聞了聞:“你聞不到你身上的味道嗎?”
“味道?什么味道?”余歡轉頭將臉埋在肩膀上一陣猛吸。
“沒什么味道啊。”
云霏也湊了過來,仔細嗅聞一秒鐘后得出結論:“沒什么味道。”
時琉爾:“……你身上全是希爾前輩的氣息。”
啪嗒——
一根名為理智的弦驟然崩斷,余歡臉瞬間漲成純正的番茄色。
云霏一臉嚴肅地再次湊近,疑惑:“我聞不到。”
“飛行獸人的嗅覺一向不怎么靈敏,你能聞到就怪了。”時琉爾以前只知道飛行獸人嗅覺不咋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