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哥。”
她輕聲叫著他在外面的稱呼,語氣里滿是毫不掩飾的戲謔。
“在外面威風慣了,連自己的本分是什么,都忘了?”
她的手指,忽然慢慢收緊。
窒息感瞬間傳來。
李威的臉開始漲紅,因為缺氧,眼前甚至出現了黑點,可他依然不敢反抗,甚至不敢動一下。
秦蘭饒有興致地欣賞著他痛苦又屈服的表情,嘴角的弧度更大了。
她猛地松開手。
李威劇烈地咳嗽起來,貪婪地呼吸著房間里那甜膩的空氣。
秦蘭轉身走回茶幾旁,像是在挑選一件心儀的商品。
她拿起那條帶著鉚釘的皮質手鏈,在手里漫不經心地拋了拋。
“今天心情好,讓你自己選。”
她的目光,從手鏈上移開,落在了那條盤踞在桌上的黑色皮鞭上。
“是它,還是……它?”
李威的大腦一片空白。
選?
他媽的選什么?
這兩個玩意兒,哪個是人能選的?
他的喉嚨發干,嘴唇蠕動了幾下,一個字都吐不出來。
看著他那副窩囊的樣子,秦蘭臉上的笑容更濃了。
那是一種貓捉老鼠的,殘忍的戲謔。
“看來,你是不想自己選了。”
“也行。”
“我幫你。”
她放下手里的皮鞭,拿起那條帶著金屬鉚釘的皮質手鏈。
不,那不是手鏈。
那是一個項圈。
她拿著項圈,赤著腳,一步步走回到李威面前。
冰冷的金屬鉚釘,在昏暗的燈光下,閃著森寒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