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臉被人扇腫了,還要受言語編排、諷刺。
“住嘴!”
“誰再多說一句,晚上,我不把你家東西偷完,我跟你姓。”
“誰不怕自己家里,一晚過去,只剩下一個空房子的話,就再逼逼叨叨、試試看。”
眾人閉嘴。
二流子,偷雞摸狗,再拿手不過。
真被惦記上。
一晚過去,家里東西,真得被他偷個精光。
這時。
李狗剩瞪上李衛國。
“李衛國,你下狠手,把我臉扇腫,你得賠!”
說著,盯上衛國剛背回來的、三百多斤大野豬。
“你把野豬賠我,咱們兩清!”
李衛國笑。
“你不在上工時,伸腳絆我媳婦,我會扇你臉,你臉被扇,那也是你自己作賤害自己。”
“你是活該!”
“還想我賠,沒門!“
李狗剩大怒。
“放屁!”
“我絆你媳婦,是不小心、無心之過,在所難免,應該寬容對待。”
“可你大庭廣眾下,故意扇我臉。”
“是惡意破壞人民群眾內部團結,必須受公社嚴懲、必須賠償!”
身為二流子,被人抓得多了,為開脫自己,一次次詭辯。
竟鍛煉出一套歪理邪說。
此刻,站在道德制高點,主要目的——敲詐這三百多斤的大野豬。
眾人搖頭。
心真黑!
挨一巴掌,就要訛詐一頭三百多斤大野豬。
李衛國點頭。
“有道理!”
“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