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朝著陸峰扎過來的尖刀,被實木凳面牢牢卡死。
巨大的沖力震得漢子虎口發麻,刀勢戛然而止,常人沒經過訓練,貿然拿刀就要做好被反殺的準備。
就在漢子因刀被阻,而身形靜止的瞬間,陸峰右腳使勁一發,又快又狠,一腳正中漢子第三條腿
一聲非人的慘嚎從他喉嚨里擠了出來,他雙眼突出,臉色由紅轉白,估摸著再起不能了。
雙手再也握不住刀,殺豬刀哐當一聲掉在地上。
他捂著襠部,痛苦地蜷縮著身體,涕淚口水糊了滿臉。
陸峰毫不遲疑,一腳將那柄殺豬刀遠遠踹開,滑到了墻角。
隨即上前一步,用膝蓋死死頂住那漢子后背,將其牢牢按在地上。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急促的腳步聲和呼喝
“住手!”
“怎么回事?”
陳福濟帶著街道辦的幾個同志氣喘吁吁地沖了進來,后面還跟著聞訊趕來的陳小梅。
當眾人沖進藥鋪,看清眼前景象時,全都倒吸一口冷氣,愣在當場。
只見陸峰單膝控制住這個壯漢。
地上,還有把剛從他手中脫落的殺豬刀,而陸峰,赤手空拳,就將他制服了。
“竟然一個人制服了持刀的兇徒,我記得父親說,他不就是個采草藥的嗎,怎么還有這種過人之處。”
陳小梅捂著嘴,難以置信地看著眼前這驚險又震撼的一幕。
她原本在供銷社正賣著東西,突然聽到自己父親的藥店出了事,就急忙趕來了,只不過眼前的場景,著實讓她驚訝。
街道辦的同志也面面相覷,看向陸峰的目光充滿了驚疑。
陳福濟更是后怕得直拍胸口,指著地上那漢子,聲音還在發顫。
“同志,是這個人,栽贓誣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