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金衣是最后來的,那時候你已經喝多了?!?/p>
寧宸笑罵:“這群牲口,不當人子,灌我這么多酒?”
“是寧郎自己要喝的,大家都說不喝了,你拉著他們不讓走最后都喝多了?!?/p>
寧宸怔了怔,旋即樂了,“都喝多了?”
“可不是,那位陳銀衣都喝傻了,抱著一位姐妹的腿要認干娘,拉都拉不住?!?/p>
寧宸剛喝進嘴里的醒酒湯差點噴出來,強忍著咽下去,然后笑出了豬叫聲。
“我喝多沒出丑吧?”
雨蝶輕輕搖頭,“沒有!寧郎就是說了些讓人聽不懂的話。”
寧宸一驚,他該不會把端王的事說出來了吧?
“我說什么了?”
雨蝶想了想,道:“寧郎說什么家仇國恨,永不原諒兄弟們,跟我沖啊,干死小日本燒了什么神社還是茅廁之類的?”
寧宸表情一僵,默默捂臉。
不過身為軍人,誰不想馬踏櫻花呢?
喝完醒酒湯,感覺舒服多了。
起床,穿好衣服,寧宸道:“我要離開一段時間,若有人問起,你就說我去邊關處理軍務了?!?/p>
雨蝶一怔,滿眼不舍,“寧郎又要走啊?”
“我要去秀州查案!”
雨蝶立馬明白了。
“我不在的這段時間,你什么都不要做給左耀祖送銀子這種傻事千萬別干了,沒什么卵用,還暴露了自己和紫蘇認識,相當于把把柄交到了別人手上?!?/p>
雨蝶滿臉羞愧,“寧郎莫生氣,奴家知道錯了!以后不管什么事?奴家一定第一時間告訴寧郎。”
寧宸微微點頭,寵溺地捏了捏她的小臉。
旋即,來到外間,洗漱過后,摟過雨蝶,在她紅潤的小嘴上輕啄了一下,然后便去找馮奇正他們了。
一問才知道,馮奇正等人先一步離開了。
寧宸騎著貂蟬,來到監察司。
來到一處,還沒進門,就聽到馮奇正在發誓:“老子再也不喝酒了,感覺頭都快裂了。”
“我也不喝了,他娘的花了那么多銀子找姑娘,結果喝得跟爛泥一樣,什么都沒干,太虧了。”
人就是這樣,宿醉醒來拍著胸口發誓,再也不喝了到了晚上,兄弟們,今晚教坊司喝酒聽曲,我請客。
“咱們都虧了,就老陳賺了,還認了個干娘不愧是老陳,有奶就是娘?!?/p>
不知道誰賤嗖嗖地說了一句。
大家徹底笑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