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京道:“據監察司的探子匯報,錦繡布莊的掌柜是個白衣公子,但他每次進出都會用扇子有意無意的遮住臉,沒法畫像。”
寧宸沉聲道:“找雨蝶或者紫蘇畫出身形就行,眼下這比畫臉有用。
對方行事如此縝密,怎么可能讓你們憑臉找出他們?江湖上懂易容術的人不少,對方若是改頭換面,身形就是唯一的線索。”
耿京點頭,“好,我明白了王爺還有別的吩咐嗎?”
寧宸搖頭,“我才剛回來,暫時能想到的就這么多了。”
安帝道:“耿紫衣,你先按照寧宸的吩咐去辦吧。”
“是,臣告退!”
耿京行禮后,退了下去。
寧宸看著小臉明媚的安帝,俯身道:“陛下,臣有要事啟奏,還請讓荷葉回避。”
安帝怔了一下,道:“荷葉,你先退下吧!”
“是!”
荷葉退下后,安帝看著寧宸,好奇地問道:“你有什么要事?”
寧宸起身,繞過龍案,低頭看著安帝,突然伸手捏住安帝的臉蛋,“哈哈好久沒捏了,手感還是一如既往的好!”
安帝:“”
她沒好氣的拍開寧宸的手,“你放肆,敢對朕無禮?信不信朕賞你三十板子?”
寧宸壞笑,“三十板子都是小事,關鍵臣挨了板子不能侍寢,讓陛下空洞洞的孤枕難眠可是大事。”
安帝小臉一紅,嬌哼一聲,“寧宸,你好大的膽子竟敢調戲朕?朕才不需要你侍寢呢。”
寧宸道:“是嗎?那臣回家了,今晚就不進宮了。”
安帝傲嬌地哼了一聲,“我才不稀罕呢。”
“是嗎?”寧宸捧起安帝的小臉,狠狠地在她嬌嫩的紅唇上親了一口,“說,稀不稀罕?”
“不稀罕,一點都不稀罕寧宸,這里可是養心殿,你敢輕薄朕嗚嗚嗚”
安帝話還沒說完嘴就被堵住了。
直到她被吻的五迷三道,大腦缺氧,雙腿發軟,寧宸這才放開她。
“陛下,臣先去給父皇請安了,晚上見!”
“你,你你”安帝指著寧宸,“你給朕等著荷葉,準備熱水,朕要沐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