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繡工是相當(dāng)了得的,拿過不少非遺獎項。
“你設(shè)計的這兩套男裝花費了不少心思吧?”聿爺爺端著茶杯,站在她身旁,端詳著眼前的衣裳,“你的能力不應(yīng)該是在他手底下做個小小的設(shè)計師啊,還是他近視度數(shù)太高了?”
洛姝雙眸偏視,哂笑。“我只想圖個清靜,安安靜靜做個設(shè)計師就好了。”
“要不,你來我這兒,我這七老八十的,也干不動了。”聿爺爺?shù)囊馑己苊黠@,想讓洛姝接手他的工作室。
洛姝一顫。
這個工作室已經(jīng)經(jīng)營了幾十年,名氣甚大,甚至連貴圈里的人想擠進來求塊布料,都不一定能定得上。
每個月的利潤幾千萬上下不等,接單全靠心情,豪橫。
聿爺爺就這么簡單兩句話就這么草率地將這龐大的店面交給她了?
“爺爺,你喝的這茶莫非是52°的吧?”
洛姝努著嘴,將衣服疊好,小心翼翼地放進袋子里。
聿爺爺咯咯地笑著。
晚餐,還是在院子吃的。
去t酒吧之前,她換上了自己做的改良裙子。
一字包肩,露出精致的鎖骨,下半身是開叉旗袍樣式。
淡黃色的葫蘆扣別致地扣在開叉處,恰到好處。
應(yīng)了那一句:腰如細(xì)柳扶風(fēng)。
她戴上了前幾日聿爺爺送的珍珠項鏈,三顆珍珠,一大兩小。
耳垂也垂下兩顆珍珠。
端莊大氣在她身上展現(xiàn)。
她拂了拂頭發(fā),拿起一根普通的簪子盤了起來。
聚會這種事,設(shè)計部和宣傳部向來玩得最嗨,洛姝穿的還算是保守的。
八點,聿爺爺被管家接了回去,洛姝也開著車超t酒吧駛?cè)ァ?/p>
可出師未捷身先死。
她被追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