棲梧殿外,東方宴特意撤走了守衛,免得被人打擾了好事。
此刻,他拾起林傾月剛才用過的酒杯。目光落在那抹淺粉唇脂印上。那是她方才碰過的地方,帶著若有似無的香息。
喉結滾了滾,他忽然將酒杯湊向唇邊,貼上那抹紅唇印記。
很快,他和她之間就不再是隔山望水,他會抓住她,不顧一切代價!
算算時間,藥效該發作了吧?
趙安怎么還沒把人帶來?
東方宴剛要站起來,腦子忽然一陣眩暈,渾身疲軟發麻,跌倒在地上。
沒過多久,一股燥熱難當,好似有千萬螞蟻啃食骨髓的感覺,襲遍全身。
怎么回事?
他的腦子很亂,眼前的景物也變得懵懵懂懂。
就在這時,一個窈窕的身影快步走來。到了門口的時候,那身影頓了頓,轉身關上了殿門。
“咔嚓!”插銷落下。
“誰?”東方宴躺在光潔的地板上,努力地抬頭,想要看清來人是誰。
那人走近,忽然就壓在他的身上。
他下意識的就把人推開,而眼前的景物慢慢變得清晰,他看到了對方的臉是……林傾月。
分明是林傾月的臉,可她的神態和往日又不一樣。不再冰冷無情,也沒有譏諷戲謔的神情,而是帶著諂媚和饑渴,急不可耐地扒著他的腰帶。
東方宴此刻的理智早已喪失,被欲念支配,嘴里一直喊著:“傾月、傾月,本王就知道你會回來的。我們會永遠在一起……”
蓬勃的欲望,輕而易舉地將人變成了野獸。
他低吼一聲,翻身將對方壓了下去。衣服的撕扯聲、急促的喘息聲,混著黏膩的香艷氣息彌漫在整個大殿。
趙安奉命守在垂花門外,只等著林傾月走過去時藥效發作,再將人給送去東方宴面前。
奇怪的是,林傾月從他旁邊走過的時候,步履輕盈,沒等他反應過來人就走遠了。
他還想追,可不過轉眼間,林傾月的身影就消失了。
“這不對呀!”趙安很納悶,“王妃不是被下了藥嗎?怎么還跑那么快?”
那藥還有軟筋散的成分,會讓人渾身疲軟。只等情欲上頭,就會像發情的野獸,完全失去人的理智。
“難道王爺把事辦砸了?王妃連喝杯酒的面子都沒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