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推自己,抗拒自己,把裴淮聿氣的夠嗆,眼底郁郁,黑眸陰沉。
陳紹安回來了。
他親一下都不行了嗎?
她都被陳紹安親成這樣了?這一身的痕跡,他都沒有說什么。
裴淮聿倒是想說什么,他也是男人,從小也是在眾星捧月的生活中長大。
從來都是女人主動追求他,他什么時候低聲下氣的哄過女人,哪里能忍得了,但是現在竟然紅著眼忍了。
他知道這個女人心腸多硬了,而且最擅長冷暴力了。
“倪霧,你心真黑。”
男人一邊咬著她鎖骨,往上吻過她脖頸,咬住她的唇,一邊調整座椅的角度,車廂內空間狹窄,也越發嚴絲合縫。
倪霧今晚上熬夜翻譯閔喬要的資料,本來就很累,而且現在都零點了,她沒有精力去做這種事情,她明早上還要帶著歲歲去醫院。
“裴裴淮聿。”她終于得以在男人鋼鐵控制中得以有喘息的機會,他的手臂,像是鋼筋做的一樣,箍的她渾身難受。
他太奇怪了
女人聲音沙啞不穩,“你放開我,我很累,我明早還有事,我要回去了。”
倪霧面色沉靜如水,看向他。
眸色分明,眼底清澈的沒有半點欲念。
帶著疲倦拒絕。
反而,發瘋的是他。
裴淮聿像是被無聲的打了兩巴掌一樣,壓下急促的呼吸,手指骨骼緊緊的捏住了方向盤,以此來卸力。
他要是用這個力氣留住她,掐住她的手腕,早就被他捏碎了。
他要是真的想做什么,面前這個女人怎么能反抗的了。
她身上帶著清香,只有軟甜,沒有其他男人的味道,她洗了澡,但是身上的痕跡還在這里。
裴淮聿其實并沒有想強行對她做什么,只是心里憋悶的難受。
她身體素質本來就不算好,瘦成這樣,真要是欺負她,裴淮聿也沒這么變態。
她很累,潛臺詞不就是她跟陳紹安剛剛結束,不想應付自己。
裴淮聿終于平復了自己的呼吸。
xiong口熾熱發脹,盯著倪霧白皙的臉頰,狠狠咬了一下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