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了笑:“果然啊,這世上最可怕的就是人心。”
你玩不起的話,就不要招惹我
“江稚月同學,好久不見。”牧蓮生綻放了一個友好的笑容,前提是忽略了他邪氣的眼神。
“看來,你的日子照舊不好。”
他抬頭看著二樓,幾道哄笑聲傳來,不過看到牧蓮生,笑聲隨即消失。
“需要我幫你主持公道嗎?”他眼睛彎了彎。
出乎意料的,在他眼里一直忍氣吞聲的女孩,突然撿起了地上的瓷片,走上樓梯。
牧蓮生微瞇了下眼,被這樣無視,莫名有些不爽。
看到她那張臉,那股心癢難耐就上來了。
柔弱又堅毅,可憐又可恨。
她似乎學不會低頭,學不會請求別人,還不會說謝謝。
三層樓的游輪除了工作人員,限定核載三十五個人,由江稚月所在的班級和音樂系一個小班組成。
楚君越前腳上了游輪,林仙兒后腳跟著到了,準備開口和男人說些什么,突然二樓的甲板上傳來一聲驚叫。
“江稚月,你干什么瘋了嗎!?”
女孩手中的瓷片劃破了一個男生的胳膊,剛圍在樓上哄笑的男女們,在一瞬間齊齊愣住,不知道特招生是受什么刺激了,突然沖上來發瘋。
“剛才的花瓶,是你們扔的吧。”江稚月很用力的攥著瓷片,掌心上沾著血,分不清是她的還是男生的。
“讓你受傷,覺得難受了嗎?那被花瓶砸中的我,該有多痛呢。”江稚月能夠忍受不痛不癢的小動作,但是她不能容忍生命安全受到危險,就像林駿對她做的事一樣。
她一直想著逃避,躲避,可是逃離現實,根本沒有用,即便能躲過劇情中她遭遇bangjia的命運,也躲不過上位者對她的抹殺。
周圍的學生們都以震驚的目光看著,這就是公學歷年來
我怎么知道你說的一定是真的?
到了晚上,這一層屬于他們的專屬領地,江稚月也可以作為顧兆野的陪讀,住進了他隔壁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