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卻是最有可能,最有資格阻止林仙兒的人。
江稚月心里矛盾重重,一邊想逃離他們改變命運(yùn),一邊還需要借用他們的力量阻止上位者對她的抹殺。
“這個藥性很強(qiáng),你應(yīng)該去看醫(yī)生。”江稚月只道。
楚君越又一次陷入沉默,整個浴室沉浸在黑暗之中。
江稚月起身后便關(guān)上了門,所以她沒有看到此時男人的雙眼在黑暗中幾乎變得猩紅,仿佛要滴出血來。
楚君越迅速解開身上的衣物,每一個動作都伴隨著沉重而壓抑的喘息聲。
找醫(yī)生有什么用?他的反應(yīng)因?yàn)樗砩系奈兜栏訌?qiáng)烈,因?yàn)榇诔錆M她味道的地方暫時舒緩了一絲難受。
他知道林家的心思,這一招下藥躲不過去,不如順了林仙兒的意愿,讓林家的算盤落空。
然后那一刻,他心中涌起一股邪惡的念頭,如果真的發(fā)生了什么,與其讓林仙兒得逞,倒不如將這份“便宜”給江稚月。
她身份低微,事后給點(diǎn)錢好打發(fā),不過楚君越還是做不出這么禽獸的事,也許他天生就不是壞種吧,她這么戰(zhàn)戰(zhàn)兢兢,小心翼翼的活著,一邊躲著他們,他們卻招惹著她,讓她怎樣都躲不去,雖然很好玩,她也實(shí)在是倒霉。
所以她最好放聰明一點(diǎn),既然逃跑沒用,不如接受好了。
看在她那么可憐的份上,他或許會?
會什么?楚君越不知道了,他的腦袋都要baozha了,身體里的火熱蔓延到了每根神經(jīng),眼中布滿了可怕的欲望。
腦海里想的都是女孩的臉。
今夜,注定不平靜。
顧兆野匆忙跑下樓,
明知道我來找你是為了什么
“你在沙發(fā)上坐一下,我去拿毛巾。”江稚月看著顧兆野往浴室里走,忙起身走了過去。
她表情淡定,語氣自然,顧兆野沒看出什么不對勁,出門在外,就連他的貼身衣物都是她整理的,他已經(jīng)習(xí)慣了江稚月的照顧。
風(fēng)浪似乎有所減小,游輪雖然仍在顛簸,勉強(qiáng)也能讓人站穩(wěn)。
江稚月從行李箱拿了一條干凈的毛巾,燈泡一閃一閃的,顧兆野翹著腿坐在沙發(fā)上,隨意的甩了甩頭發(fā)上的水珠,漆黑幽深的眸子一眨不眨看著她。
就在江稚月走過來的時候,伸手一把抱住了她,將冷冰冰的水珠蹭到了她的臉上,“我剛才下來沒看到你,你去哪里了,外面風(fēng)浪這么大,一個人不害怕么,居然敢到處亂跑。”
江稚月推了推他,示意顧兆野坐好,停止他像小狗一樣的胡亂行為,顧兆野非但沒收斂,反而更放肆,“我的房間睡不了人,今晚就睡你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