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梯門一開,江稚月便已先聽見里面震耳欲聾的樂聲,能想象出里面是一番怎樣火辣的場景。
她不是跟蹤秦肆。
她只是看到了林駿,若是沒猜錯的話,這棟大廈就是林駿的產(chǎn)業(yè),這里才是林家在楚家的包庇下,真正涉及的黑產(chǎn)。
老天都把機(jī)會送到面前了,她要抓不住哪天被林駿賣了,那就是自尋死路了。
還有那個未露面的盛懷安,江稚月不知道為什么會想到匿名懸賞貼的灰色頭像,還會想到那天在廣場上暴亂的男人,那一身灰色打扮。
也許是巧合吧。
她心思縝密,小心翼翼,事關(guān)她自身安危,自然比在其他事情上多了幾分大膽,機(jī)會不是站在原地送上門的,還需要她走出去抓住。
想法冒出來時,她身體反應(yīng)比大腦更快,已經(jīng)踏入了燈紅酒綠的世界。
沒等她走多遠(yuǎn),忽然響起了一聲驚叫,套房里急匆匆跑出來一個衣不蔽體的女人,聲嘶力竭道:“啊!死人了!方先生死了!!”
警報聲拉響。
保安們聞風(fēng)而動。
客人們都跑了出來,光線昏暗,江稚月被人撞了一下,便往后退了幾步,忽然不小心踩到了什么。
她回頭看去,一雙帥氣的黑色馬丁靴,往上看去,深色休閑褲下是一雙修長的大長腿,男人手揣兜里站姿慵懶,寬松薄衫。
他嘴里嚼著口香糖,最引人注目的那一排打在耳骨上的純黑色水鉆耳釘,個性的骷髏頭栩栩如生。
男人發(fā)絲凌亂而有美感,隨意的抓起,張揚(yáng)不羈,長相頗有英相,帶著野性和懶怠。
他長得很高,不知道是不是習(xí)慣,或者是那與生俱來的氣質(zhì),他自上而下的俯視著她,啪地一聲,吹的泡泡破了。
“抱歉。”江稚月說。
男人好像根本沒有注意到她,又或者根本不在意這一出,懶懶地掀了下眼皮,就從旁邊離開了。
他身邊的同伴正伸長了脖子,看走廊上的好戲。
似乎覺得乏味,便一把摟過男人肩膀,道:“你小子,走錯了地方吧,這里哪有嫩模。”
“這里不是有尸體么。”男人笑道。
同伴笑罵了句,“靠!我可是聽說林駿給你找了嫩模,才逃了晚宴陪你來玩的!快快快,讓我見識一下盛大少的雄風(fēng)。”
躲
若說這是巧合,還真是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