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州都耗費了重金,設置了大量安全屋,只有精通這類技術的人才可以輕易打開安全屋的大門。
江稚月就待在這條街上的最后一個安全屋,她似乎很困了,靠在墻上在睡覺,身前覆蓋下大片面積的陰影,她才緩緩睜開眼,抬起頭。
那張臉出奇平靜,沒有震驚,也沒有憤怒。
她總是很安靜的,淡淡的,像在公學那樣經常一個人待著,已經習慣了被忽視和遺忘。
秦肆喉結滾動了下。
他自然是想到了,是他把她帶到富人區,然后讓她在安全屋等著。
她一直在等他,等了很久,以至于他把她忘記了。
秦肆是個獨來獨往的性子,根本沒有習慣身邊多出一個尾巴,這些天和她寸步不離,但剎那脫離環境后,他就會回到自己的世界。
要不是走了很久,胳膊傳來陣痛,他恐怕離開了這片富人區,才會想到把她還單獨留在這里。
“你倒是聰明。”還知道換位置躲起來。
她要繼續躲在大廈附近,遲早被抓。
昨晚鬧出那么大動靜,照他以往的作風,那個舞娘也要一并除掉,不過他又覺得很無趣。
大概是他也形容不上來的感覺。
正如他此時回來找江稚月,她這副平靜的模樣。
“走了。”男人冷冷道。
江稚月面上平靜,心跳微微加快。
她其實剛回來不久,誰知道昨晚林駿抽什么風,氣勢洶洶地跑來敲門,非要盛懷安跟他交換女伴。
男人沒理會。
林駿就派保鏢守在了門口。
盛懷安說這些人是來抓她的,她應該要慶幸,他選擇了她。
因為她沒有完成他們的任務,還把藥粉丟了。
這藥粉十分鐘后發作。
十分鐘之內,她沒有衣衫不整地跑出去,他們就會想辦法把她抓出去嚴懲不貸。
他對這些陷害,已經駕輕熟路了。
因為盛父即將病逝,這會兒爆出盛懷安吸毒的丑聞,無異于雪上加霜。
既然你知道我是誰,還請您高抬貴手
“他們喜歡玩這些上不得臺面的東西,那些女人也樂得配合,給我吸一口,我爽了,好和我發生一夜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