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懷安改一改放蕩不羈的穿衣風格,未嘗不是一位風度翩翩,氣質高貴的公子哥。
偏偏眼眸深處總有讓人無法看透的光,藏著幾許輕狂。
聞言,他笑意瞬間淡了下來。
“爺爺,稚月的婚事就不勞您費心了,想要娶她的人多的是,姑姑尚未給她立規矩,哪輪得到我來指教。”
“話說回來,爺爺你當年要是守規矩,也不會鬧出這么多風流韻事。”
盛老爺子被他氣得差點心臟病發作,拂袖而去。
盛懷安冷冷笑了下,從桌上拿起煙盒,隨意挑了根煙叼在嘴邊,點燃后抽了起來。
寥寥煙霧,遮蓋一雙銳利如鷹的眸,更讓他多了莫名危險的侵略性。
盛懷安抽著煙,沒有多余動作,薄唇淡淡吐出的煙霧悉數噴薄,繚繞在空氣中盤旋。
他突然拿著手機,撥了個號碼。
只聽那頭問,“少爺,您可是想好了?”
“嗯。”盛懷安沉沉應道,語調帶著一絲沉重的堅定。
盛老爺子不為江婉柔準備的東西,盛懷安都會悉心地予以補全。
他特邀全球頂尖的設計師和世界知名雜志的主編,親自為江婉柔母女挑選并改制高定禮服。
盛懷安原本打算進行完全的量身定做,礙于江婉柔不愿和陌生人長時間接觸,極度反感肢體上的接觸,只能作罷。
一邊讓江婉柔接受斯坦李的精心治療,一邊巧妙地將幾位享譽全球的禮儀專家融入她的日常生活里。
“姑姑能學多少就學多少,不學也無妨,關鍵享受這個過程。”盛懷安帶著一絲自嘲的笑說道:“不過,私心里我還是不希望姑姑輸給老太婆的女兒。”
“這本該是姑姑早該享受的生活和掌握的技能。”
“還有你稚月,
港灣
位于蒙特州南岸半島,巨大的游輪,古老的帆船停泊在港口,霓虹燈下的船桿和天空塔形成了一道獨特的大州天際線。
落日的云霞,為它們鍍上一層淡金色,流云穿過光如金縷一樣迸射。
寧靜的港灣,映著夕陽的顏色,瑰麗又奢靡。
此次盛老爺子的壽宴便選擇在天空塔舉行,作為世界第一高樓,這里是盛家上個世紀的輝煌產業。
整層樓都是采用的玻璃幕墻設計,共有一百八十層樓,宛如翱翔云端之巔的雄鷹,仿佛有沖出云端的架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