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愿望和她追求的不謀而合,不過她是為了自己,為了江婉柔。
他好像又喚起了某種在她耳邊縈繞的聲音,信鴛在男人手中飛舞,蕭景潤笑著放入了她的手心。
“為你和懷安求的。”他語氣很平緩,沒有摻雜別的意思,上個月去了一趟寺廟,看到很多年輕人冬天祈福姻緣,夏天祈福愛情。
他佇立在遠處,盯著看了好一會兒,還是走了過去,將所求之人的名字默默在心里念了三遍,然后伸手取下一只信鴛,為她求了平安。
蕭景潤卻不打算送給女孩,這是他的臨時起意,貿(mào)然送給江稚月什么東西,她就像炸毛的小刺猬,警惕又防備。
聽聞盛懷安的消息傳來,有什么東西還是驅使著他,將他內心最深切的渴望贈予她。
夙怨
這種時候,只有蕭景潤才能屏蔽身后幾道不善的目光,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贈與女孩禮物。
他笑了笑,眉眼彎成了一道很柔和的弧度。
蕭景潤依舊擋住了后面幾個男人的視野,只讓江稚月眼里瞧得見他,女孩抬起頭,從其他人的視角看,她的每個微表情都像被放大了似的,格外清晰。
江稚月面對他們很坦然,面對蕭景潤,卻多了一絲局促。
像動漫里的少女一樣,遇到年長而溫暖的學長,面對對方真切的祝福,她會選擇接受,頷首點頭致意。
“我替哥哥謝謝您的禮物。”
蕭景潤輕擰了下眉,“我們不是校友嗎,為什么要用敬語?”
因為他們始終有隔閡,沒有過多深入交流,江稚月大致明白她在蕭景潤眼里扮演的角色,貴族學院若是一場處在頂端的金字塔游戲,蕭景潤是隱藏幕后的大boss,那么她就是打破其他大boss之間平衡的一顆小小卒子。
這種想法又有些荒謬,沒有把蕭景潤后半段的故事聽完,她不能定義他的角色。
“喂,稚月,搞什么?你看景潤哥看入迷了嗎?我吃醋了啊。”耳邊突然響起顧兆野的聲音,他已經(jīng)上手來揉捏她的臉蛋了。
好在他的咸豬手剛纏上來,楚君越抓住他的胳膊,制止了他的惡習。
顧兆野氣得撇嘴,楚君越睨了眼秦肆,“今天你陪稚月守夜,明天我來,再輪到兆野。”
他一錘定音,這次秦肆破天荒的沒反駁。
而當事人蕭景潤公事繁忙,他來醫(yī)院探望一番,耽誤了不少時間,便和江稚月告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