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老爺子見狀,滿心以為得救了,可就在這時,男人輕輕一腳踢出,藥瓶轱轆滾落,再度遠離。
雨聲噼里啪啦地回響,掩蓋了室內急促的呼吸聲、悲鳴的哀求
盛懷安久久地靜默著,冷眼看著盛老爺子瘋狂地伸出雙手,死死地摳著地面努力爬行,直至最后一口血從盛老爺子的唇邊溢出,臉色青紫,最終斷氣身亡。
風雨獵獵作響,室內卻是一片死寂。
夜半時分,驟雨傾盆,江稚月躺在床上,像做了一個噩夢,房間里悶得讓人透不過氣來。
室內溫度自動調節至適宜的睡眠模式,她仍舊滿頭大汗。
男人冰涼的大手觸上她的額頭,仿佛自帶降溫功效,“怎么了?”
江稚月轉頭,黑暗里,那張冷冰冰的臉毫無表情可言,噩夢如有實質感,讓她心跳加速。
意識到是誰后,微微松了口氣。
“你怎么還在這?”
她無需住院,于是秦肆便送她回家,誰知這人賴著不走了。
比起在醫院時更為放肆,竟和她同榻而眠,不過秦肆這人有個特點,他陷入沉默,尤其像一具安靜俊美的尸體,幾乎讓人察覺不到他的存在。
“我想陪著你,醫院里總有人打擾?!彼f著,似乎笑了,“況且,我陪著你”
她的心跳在加快。
心聲
很安靜的環境里,秦肆沒說完后半句。
江稚月意識到了什么,用手捂住xiong口,分不清這突如其來的心悸是因為剛才的噩夢,還是床邊多了個男人。
她試著開口說些話,掩蓋這樣急促的心跳,“我沒同意你躺在我床上。”
秦肆言簡意賅,“我想?!?/p>
江稚月:“”
夏夜微涼,她身著純白色睡裙,身上輕輕蓋著薄毯,卻因翻來覆去的折騰,薄毯滑落,露出牛奶般細膩的肌膚。
男人的呼吸近在咫尺,噴灑在她臉頰上的溫熱氣息,讓她真切地感受到這是一種極具危險性的靠近。
秦肆沒說話,江稚月知道他一直在看著她,坦然而直白的打量。
冰涼的指腹包裹住她纖細的手腕,緩緩撫過那柔嫩的肌膚,“做噩夢了嗎?”
不容置疑而又篤定的語氣,江稚月只覺手腕被這道力氣牽引著,整個身體不由自主地朝著秦肆的方向傾斜過去。
她及時伸手,抵在他硬邦邦的xiong口,這個動作不做還好,反而感受到了一股更強勁有力的跳動聲,砰砰砰,似乎是秦肆的心跳。
可透過朦朧的光線,秦肆臉上的表情卻和心臟的頻率截然相反,冰火兩重天。
女孩抵在xiong口的力量,秦肆幾乎可以忽略不計,手臂微微一用力,就把人摟到了懷里。
江稚月對秦肆也有了些許了解,這人體魄強大,滿身精壯肌肉蘊含著強勁的爆發力,嚴格而言,這種人通常對異性需求旺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