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懷安聽說她要出庭作證,說了句,“你似乎很相信,你的那位同學。”
他指的是周秀芝。
盛懷安不希望江稚月出庭作證,即使這是做一件好事,但江稚月的安全排在
孩子
會議不歡而散。
贊同蕭景潤簽署協議的《共建割利協議》,只有遠程發來意向書的楚君越和顧家。
秦肆因為行蹤隱匿,并未出席會議。
盛懷安因為尚未處理好盛家的事務,暫時沒有簽署權。
不過總算有好消息傳來了,江稚月在葬禮上那番演講,贏得人心。
與其稱三大州的民眾相信盛懷安,不如說是相信江稚月好了。
溫美玲以及盛輝的器官工廠曝光,遭遇全民唾棄,不知被誰一把火燒了老宅,倉皇逃竄的猶如喪家之犬,不知行蹤,而盛家旁支更是不成氣候的東西。
盛懷安不日將要親自前往逮捕那些人。
所以他放心不下江稚月,擔心突然出現的白母。
猛地一個大膽的念頭閃過腦海,盛懷安頓如茅塞頓開,怔怔地看著靠在沙發上擼貓的小姑娘。
江稚月頭發扎起來,僅在耳邊落下一簇碎發,發尾彎曲的弧度勾勒著極為優美的側臉線條。
她把小貓抱在懷里,笑著揉了揉小奶貓的腦袋,然后抬頭,正看著盛懷安。
盛懷安驚覺自己忽視了一個重要線索,學院不乏有人曾言,江稚月和白妍珠長得有些相似,一個金發,一個黑發,而前者的金發不是天生。
白母帶著三個小孩出門,因為白妍珠兒時的膚色比白若妃略黑一點,而金色顯白,便一直有了漂染的愛好。
“哥,你在想什么?”江稚月喚他一聲。
盛懷安搖搖頭,“沒什么,最近事情太多,有些惱人罷了。”
“所以啊,你被這些煩心事困擾,甚至希望我擔任三大州的女統領。”江稚月抱起毛茸茸的小奶貓,揚起來的馬尾悠悠搖曳。
“做投資家可比政治家輕松多了,何況我這么年輕,缺乏足夠的威望讓人信服。”
江稚月無意卷入政治漩渦,從那個晚上把話和盛懷安說開。
盛懷安那一晚上的唐突言論,或許真如他所言,因為事情太多,導致精神恍惚,所以進入她的房間講了很多奇怪的話。
盛懷安送給她的生日禮物,和正常哥哥一樣,愿自家妹妹永遠有花不完的零花錢,一張無限制黑卡。
江稚月欣然笑納,是她唯一接受的一件價值不菲禮物,兩人的關系似乎又恢復了從前,悄然拉近了許多。
她什么話都敢和盛懷安說,待他有一股天然的親近感。
江稚月把小貓放在盛懷安懷里,盛懷安破天荒有些怔了怔,唯恐動作粗魯傷害了小奶貓,軟軟的身體,滑膩的皮毛,可可愛愛的小腦袋。
他幻視看到了江稚月趴在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