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查清楚了,她當年下車的車站是新緬蘭州。”楚君越和他相對而站,光影切割的畫面,一黑一白。
這說明什么?線索對上了。
有些緣分,原來很早以前就注定的嗎?
早在十幾年前,她便落到了楚家的歸屬地,這么多年,江婉柔帶她幾經輾轉,來到了他身邊
楚君越道:“庭審結束后,這個女人交由你處置。”
秦肆:“現在。”
楚君越:“解決完這個女人,下一步找到白夫人,順便把她滅口嗎?明日的庭審就失去了意義,你難道不知稚月想做什么?”
他語氣沉著,“作為她選擇的伴侶,去找出那個幕后黑手,這是你應盡的責任。”
“有人匿名寄信給白夫人,還拿到了稚月的血液樣本,接下來的兩天內,你不能把人找出來。”
“那么我就再也不會放開稚月。”
黑色軍靴完美包裹著修長小腿,整個人英武又凜然,楚君越和秦肆擦肩而過,頭也沒回地離開。
秦肆定定地看著牢里的中年女人,年輕男人那樣一雙眼睛太過可怕,像吞噬生命的惡魔,能從他的眼睛看出惡意、涌動的殺意。
而這樣的男人,正是白家期望的良配。
對方不會放過她的,她會經歷比死還要恐怖的折磨!!!
李娟滿是懼意,沖上前卻又抓著欄桿,磕頭求饒,“秦少爺,這和妍珠沒有關系,她什么都不知道,她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庭審當天。
立法界最高官員的兒女肇事逃逸,白夫人被解除職務,白父鋃鐺入獄,昔日風頭正盛的白家一朝淪為了過街老鼠。
法庭外無數攝像機對準了從車上下來的白若妃和白若舟。
江稚月站得遠遠,接手白父的職位。
“白小姐,事關你四年前肇事逃逸,導致受害人不幸遇難,面對這樣的指控,你有何回應?”
“另外,有消息稱,此案將有目擊證人出庭作證,據說雨水沖刷現場之前,有人親眼目睹了車身上殘留的血跡,這一證詞你有何看法?”
“關你屁事。”白若妃語氣兇惡,推開記者,“誰敢作證?還不是江稚月那賤人——啊!”
她臉皮一痛,環視周圍,不敢相信這種場合有人膽敢公開動手。
上前的黑衣人身形壯碩,那巴掌跟要了白若妃的命沒什么差別,她直接摔倒在地,周圍記者退避三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