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稚月不愿意,牧蓮生關(guān)了房間里的燈,門上落鎖。
他和江稚月玩一個游戲,她把自己藏好了,永遠(yuǎn)不要讓他找到,便放過她。
江稚月覺得委屈,跟他理論,她被困在這個房間,無論往哪里躲都逃不出去,又如何能藏好自己?
牧蓮生要的就是這句話,“那便不要藏,光明正大的面對我。”
他說完,伸手扣住女孩的腰身,往懷里一帶。
江稚月趕緊躲了過去,漆黑的房間,她四處尋覓,好把自己藏起來。
牧蓮生的愛好奇奇怪怪。
實際上他真像一個浪蕩子,長著魅惑人心的臉,花樣百出的手段,自稱有一百零一種接吻的方式,都想和江稚月體驗一遍。
小姑娘哪斗得過千年的老狐貍成精,牧蓮生存心逗她,偌大的房間,柔軟的地毯鋪展四周,處處皆是繁復(fù)華美的裝飾品,卻根本沒有供人躲藏的地方,除了一張寬大的床,衣柜也不見蹤影。
牧蓮生就把人抱在了床上。
兩人一同跌倒在柔軟的大床,江稚月深陷男人溫暖帶有迷香的懷抱,她吸了一口,只覺呼吸被這氣息奪走。
“牧蓮生你犯規(guī)。”
“寶寶你說什么,就是什么。”
牧蓮生徑直脫下外套,隨手扔在地上,有些急切的解開襯衫。
微微急喘的呼吸,起伏的冷白色xiong肌線條,性感妖冶的美。
他背脊上的肌肉練的很明顯,隨著脫衣的動作,輪廓清晰可見。
那張迷人的臉欺騙之下,男性的軀體帶著不可忽視的力量。
他把江稚月抱在懷里親,無所顧忌,放肆又孟浪。
牧蓮生沉溺到了一片馥香的玫瑰花海,朦朧的旖旎。
她的皮肉晃眼,她的紅唇近乎罪惡。
修長的手指帶著炙熱的溫度,穿過鋪開在雪白床單上的烏發(fā),牧蓮生額頭猙獰的汗珠,滑落在她雪白的小臉。
這一夜,天荒地老。
“寶寶回答老公,誰是你的男朋友,你要嫁給誰?”
他眼神克制又清醒,清醒又暗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