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蓮生又笑了,“小澈遠看是個傻白甜,近看是朵大白蓮?!?/p>
“蓮生哥!”楚君澈的臉紅了又白,白了又紅,好不尷尬,他長相太具有迷惑性,大大咧咧直爽的,給人的感覺看上去就是傻乎乎的。
他穿著寬大的橙色t恤,手里拿著一把呲水槍,沖著牧蓮生就是一陣亂呲。
牧蓮生面無表情,輕飄飄的看了他一眼,楚君澈自認心虛,拿著水槍就沖一旁的男女亂呲。
“澈少爺,不關我們的事!”
大家都很慌,忙著躲開。
游泳池亂糟糟的,香檳灑落滿地,有人踩到了不慎滑倒,一片狼藉。
牧蓮生站得遠遠的,勾唇,“我的十七歲生日,少爺趁我吹滅蠟燭的時候,突然拿了把剪刀,想把我的長發剪斷,拿去做紀念,上帝作證,事實證明了他的確是一個惡魔,這個瘋狂的世界?!?/p>
“20x年6月20日,我的十八歲生日”讀到這里,牧蓮生的聲音忽然止住了,空氣一瞬間陷入了沉默。
大家玩歸玩鬧歸鬧,豎起耳朵偷聽。
誰不好奇惡魔大少爺和小女傭的故事呢。
顧少和江稚月,在這幢像是童話故事中的城堡里一起長大。
一個女生心里不是滋味,酸溜溜道:“牧少接下來呢?您繼續呀?!?/p>
這段后面的故事,時間線得撥回到上個月,不知道發生了什么,沒有寫下去。
牧蓮生揚起唇角,眼里甚是帶笑,把日記翻到前面,懶懶道:“十七歲的生日,我差點忘了說,嘖,原來兆野長大了,送了小女傭一盒”
他語氣慢悠悠,不把話說完,曖昧的語氣低吟著一些意味深長,惹人遐想的話。
那具有侵略性的眼神,輕飄飄的掃過江稚月xiong口,更惹人遐想了。
“避孕用品嗎?你們做過了?”他舉著日記本,貼著江稚月的耳朵問。
楚君澈隔得近,聽的很清楚,他瞪大圓溜溜的眼睛,原本笑嘻嘻的表情一下子淡了下來,用那雙大眼睛情緒古怪的看了江稚月一會兒。
“你還給我,少造謠了?!蹦辽徤@張嘴就愛添油加醋,無事生非,憑空捏造。
他一臉真誠的表情,“那么小,就做過了嗎?”
“你到底要干什么?!苯稍轮苯訂査?,“有意思嗎?”
“很有意思啊?!蹦辽徤曇舾p了,“日記在我手上,他們會相信我,還是相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