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少什么時候有女人了。”有人看著手里的牌,笑得肩膀都在顫抖。
秦肆想到了一張臉,靠在沙發背上漫不經心的扯了下唇,“還真是紅顏禍水。”
“你們都聽說了沒,前陣子林駿那個shabi,大半夜叫保鏢圍著酒店抓女人,這事傳到了林老爺子耳朵里去了,那shabi被打了一頓。”
“那傻子天天強搶民女,最喜歡搞名花有主的,腦袋長在褲襠上的瘋子,到處丟人現眼。”
“不過顧少的女人誰啊,那個女仆嗎?”
“秦少見過吧,跟我們說說唄,漂不漂亮,有沒有白小姐好看。”
圈子里每天都有不重復的局,不是每個富家子弟都夠資格入他們的眼,在場的除了兩三個有資格跟秦肆玩,剩下的都是攀交情的。
坐在主位的秦肆面無表情,看著手里的牌,聽見這話,冰冷的目光淡淡掃向眾人一圈,就在他們以為惹惱了秦肆的時候,他隨意吐出一句,“還行。”
引得眾人倒抽了一口涼氣,有些人按耐不住,都想跟白妍珠打小報告了。
他穿著一身昂貴的西裝,散漫又冷傲的眉眼,壓迫感很強。
把面前的牌一推,“不過,不是我喜歡的類型。”
教室里亂成了一團。
林駿伸手欲摸女孩的大腿,被女孩扇了一巴掌,林駿惱羞成怒,直接上手抓人。
孩子們嚇得驚聲尖叫,院長跑過來阻止,被林駿踹了一腳。
一片混亂中,江稚月扶起院長,讓她趕緊帶著孩子們出去,她終于知道這個人是誰了,林駿,蘭登堡第一毒男,仗著家世龐大,欺男霸女,無惡不作。
曾經當街把人打殘,還大言不慚的笑著放話,沒有人敢治他的罪。
江稚月之所以記得這么清楚,是顧兆野有一次喝醉了,罵林駿是個大shabi。
說起來還真有些諷刺,她想擺脫流氓的騷擾,還得借助另一個流氓來修理他。
江稚月其實心里明白,她答應了顧兆野那些條件,會比現在某種意義上來說,生活得更安靜,至少可以靠著這張漂亮的臉和手段,牢牢拴死顧兆野。
顧兆野自從成年之后,說話和行為越來越露骨,她死活不肯,他才沒有得逞,她完全可以借著顧兆野的勢,平安度過這四年。
但江稚月就是做不到最后一步,擁抱已經是僅限了,如果身體要和沒有共鳴的男人交融,一旦到了那個地步,顧兆野將以更強勢的姿態融入她的生活,她就再也離開不了。
江稚月清楚顧兆野的動向,計算著時間,朝教室外跑去。
孤兒院樓層較多,一層樓幾條通道相連接,林駿沒帶保鏢,光靠一個侍從想抓住她,還有些難度。
江稚月熟門熟路,知道往哪里跑,適合躲避這個發情的瘋子。
“那女的跑哪去了!?跑那么快,兔子成精了!?”林駿滿臉猙獰,踹翻了一張椅子,怎么覺得那女的逃命的樣子有點眼熟,好像在哪里看到過。
侍從滿頭大汗,“林少要不算了吧,咱們這兩人也抓不到她。”
侍從也被扇了一巴掌,林駿是個狠毒性子,他直接打給保鏢,把整棟孤兒院翻個底朝天,今天也要把顧兆野的女人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