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要回去寫作業。”
秋杳語氣不怎么好,伸手想推開他過于貼近的xiong膛,聲音帶著惱意。
“寫什么作業,”程斯聿嗤笑,手臂收得更緊,下巴幾乎抵著她頭頂,“真惦記作業,你壓根就不會上來。”
“那是因為你不要臉。”秋杳有些氣堵,“我要是不上來,你肯定又要下去找我!”
許菘藍還不知道幾點回來呢,秋杳生怕被媽媽撞到她和雇主家的兒子拉拉扯扯的樣子。
“你還挺了解我。”
程斯聿已經低下頭,含糊地說了句,便急不可耐埋進秋杳的脖子間嗅來嗅去。
她身上有種特別的味道,混合著剛澆過花草的淡淡青草氣、泥土的微腥,還有一種屬于她自己的、干凈的暖香,就像一個行走的空氣清新劑。
奇怪的是,他以前明明覺得她身上沾著泥土草屑的樣子又土又臟,現在卻十分上癮。
——
燈光斜斜投下,兩人的影子在地磚上緊緊交迭。影子里的那個“他”,正貪婪地在她頸間流連。
空氣變得粘稠,心跳聲在寂靜里放大。
秋杳感覺到他溫熱的舌尖舔過耳垂下方那塊敏感的皮膚,一陣酥麻的癢意瞬間竄開,她忍不住縮了縮脖子。
“程斯聿——”
她叫他,聲音有點發顫,卻沒有像之前那樣用力推開他。
聽到她在叫自己的名字,且沒有非常抗拒,程斯聿心情很愉悅地勾起了唇角。
他忍不住屈起腿,帶著點惡劣的暗示,用胯骨把她往上頂了頂,讓她柔軟的臀肉更緊密地貼合自己腿間灼熱的硬物,隔著薄薄的衣料蹭來蹭去:“我舔得還行吧?”
秋杳身體軟得厲害,被他帶著輕輕晃動。隨著他大腿微微抬起,她的身體像坐滑梯一樣往下溜,對方昂揚的xingqi隔著布料,抵在了她腿心的穴口附近。
少女純棉的睡衣不知道什么時候被他推了上去,rufang跟著她綿軟地跳動,兩個rutou就像是花骨朵蹦來蹦去,在空中劃出小幅度的乳波,吸引捕捉著他的視線。
程斯聿寬大溫熱的手掌沒有任何阻礙地摸上了她的兩團,小巧的rutou陷入掌心,很快被摩挲得充血腫起,嫩生生地頂著他的手,他揪住這對可愛的rutou,用手指掐住往上拉扯再擠壓下去,像是在懲罰它們。
“嗯……”
秋杳喉嚨里溢出了一聲輕哼,不知道是舒服還是難受的。
她腦袋懵懵的,感覺整個身體像沒了骨頭的軟麻,整個人已經沒有多少注意力可以分散,嘴巴自然微微張開,露出里面可愛粉軟的舌尖。
好乖,像是知道他要吻,為他張開。
程斯聿探唇,撬開她的齒關,尋到她躲閃的舌纏住,粘膩地打圈舔吻,含住她的唇瓣輕吮,酥麻的像是電流一樣的感覺從唇上傳遍全身。
秋杳的內褲不知道什么時候被他溫熱的手指勾住了。他探進裙擺,指腹先是握住了她纖細的腰,感受著一片細膩的皮膚,然后不規矩地向下滑,很輕易地摸到了內褲底端。
指尖只是輕輕一觸,就感受到布料下的溫熱shi意。
“你shi了,秋杳。”
程斯聿語氣戲謔。秋杳被他說的耳尖都是燙的,緊抿著唇不吭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