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善長笑了笑,露出一些譏諷。
“有些人自作聰明,想要弄死劉伯溫,并順便將我也永遠按在鄉野之間,不想讓我再回到中書省當丞相。
結果卻搞砸了。
劉伯溫不僅沒死,反而還活出了
罵名我來擔
這么多錢財被浪費,他豈能舍得?
別說是劉伯溫重新得寵,就算是皇帝的親爹活過來,揭棺而起,告訴陛下說不讓遷都了,陛下都絕對不會聽!
所以,說來說去,還是你李善長的私心在作祟!
當然,這些話,薛祥是絕對不會說出來的。
“不要覺得,我這么急迫,是為了回到中書省,去做左丞相。
這也太小看我李善長了!
我都當了十多年中樞一把手了,老早就跟著上位操持政務。
早就位極人臣。
該享受的,都享受過了。
我現在,是為咱們整個淮西考慮。
你們有沒有想過,為什么宋朝一開始武將很可以,后面馬上就被文官騎在脖子上?”
“我知道,都是趙匡胤那家伙卸磨殺驢,過河拆橋!
非要弄什么杯酒釋兵權,以文御武!”
丁斌憤憤的出聲。
他作為武將出身,曾在常遇春麾下擔任將領的人,對這件事最是看不慣。
其余兩人都點了點頭,顯然對此很認同。
李善長搖了搖頭:“說的也對,但沒有說到根本的點子上。”
還有根本的點子?
幾人為之疑惑,實在是想不到,還有什么比這更根本。
“科舉!”
李善長握起了拳頭。